老約翰欲哭無淚,在門外旁聽的光爹開門衝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處理事件,據說,過程是這樣的。
約翰你可千萬別吵孩子,小孩子被吵多了會膽子變小的,當然你更不能打,小孩子被打慣了可就沒辦法教了……。
那白將軍的意思是我啥也不能做?老約翰沒被孩子們氣瘋,被孩子們的傻爹氣瘋了。
要不——您打我兩巴掌出出氣?白將軍一臉的認真,他真的不是仗勢欺人的主兒,孩子們調皮搗蛋肯定是故意的,早在土裡爬的時候,就聽見小老二在分析老約翰的長鬍子到底有幾根了。
老約翰咆哮著找到了郡主跟前,指著下巴上一叢參差不齊的雜草憤怒的叫:齊阿圓,看看你找的這個男人,教唆著孩子們乾的好事兒!
教唆犯白承光很委屈,這件事跟他真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從始至終都是小老二策劃,另兩個幫兇的結果,憑什麼說就是他教唆的?
三個被教唆犯低著頭聽訓,還互相義氣的拉著小手兒,要不人家大宋朝就不讓一下子生的太多,他們合起夥來什麼事兒都敢幹。
這專門揪人鬍子的事兒可真沒少幹,滿京城的留須的官員都不敢往郡主府的娃子跟前湊,小時候揪人家鬍子,長大了——那還得了?
郡主不知道到底可以從這件事看出孩子們怎樣的未來,老約翰又是一副氣衝蹈海的模樣,揪了鬍子跟要了命似的,至於嗎?
可是怎麼也得給個交代,齊阿圓轉身把皮球踢給丈夫,怎麼忘記了自己現在不是孤家寡人了?天塌下來應該由高個兒的頂著才是!
承光啊,你看看,你把約翰給氣成啥樣了?趕緊的,擺上桌好酒好菜給賠禮道歉去,咱家三個孩子的教育問題可交給你了啊,堅決不能再發生類似事件了。
阿圓說著說著就往外跑:那個——我去安排廚上整治酒菜去,你們都彆著急,慢慢兒談——。
聽動靜,屋子裡翻江倒海的時間不短,最後,老約翰牽著三個孩子出的門,白承光老老實實地一腳踩在門檻上,沒敢跟出門。
那就是說,老約翰勝利了?
阿圓可不是刨根問底兒的女人,只在吃飯的時候反覆咱們老約翰:瞧瞧,這模樣多麼年輕?男人留了鬍子忒顯老邁,哪有上趕著變身成老頭子的?以後就這麼的最精神了,千萬別再留那些勞什子——。
宮裡送來的螃蟹多鮮美啊,老約翰吃的不言語,還惡狠狠的把盤子都端到了自家面前:郡主是女人家,寒涼的東西得少吃,小孩子們腸胃發育不完善,更加不能貪食,白將軍自願挨罰隨便處置的,就暫時食用些青菜好了。
一家五口全部哭喪著臉,老約翰的一口惡氣才算出乾淨了,至於等他撤了席面,郡主府還會不會準備了更大更美味的螃蟹給他們解饞,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不過,這樣的懲戒還是有效果的,孩子們老實了很長時間,白承光被勒令不得在教室門外留守助威,教室內嘰裡咕嚕講鳥語的時候,傻漢子總是躲得遠遠地望天長嘆。
袁剛子最近跟白承光玩的很不錯,叫叔叔叫的很順嘴兒,雖然兩家的輩分總是很糾結,更多的時候,剛子叫阿圓是叫姐姐的。
現在的吉他樂隊他做了主唱,隨便他彈奏哪首曲子,樂隊裡的其他成員就全部跟上,愛咋換就咋換,還可以即興創作,總之就是好評如潮,剛子在讚美聲活的雲山霧罩的。
太后老人家十月裡要過四十大壽,這年頭活到四十已經算是很老了,國泰民安的小皇帝也高興,決心正正經經的給太后辦一個壽宴,滿朝武們都要全家前去慶賀,還得有所表示引太后高興。
這種上好的拍馬屁的時機誰都不應該錯過,各家各戶都在精心準備,一家人到時候穿什麼衣服,拿什麼賀禮,怎麼樣才能把還未婚配的姑娘小子的推銷出去,在最敞亮的地方露個小臉兒。
最難受的恐怕要數盧尚書家裡,盧苗苗總不能永遠病著不出來見人,太后的壽宴上可是說明了全家都到,到哪裡湊乎一個胖美人出來呢?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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