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塊破布,還是張仁從他身邊經過時,偷偷扔到他腳下的,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有別的提示?
“既然張仁在冀州,那就好辦的多了!”徐毅聽著喬虎兒的解釋,不由的微微嘆口氣,繼而,伸手拍了拍喬虎兒的肩膀,微笑著道:“那虎兒這幾日,便多去街上走走!”
張仁在冀州城裡,說明那幫瘋子也在,而且,張仁的提示,雖然有些天書,但徐毅還是從天書中,看出了很多的東西。
朱平首先還活著,如果朱平出了什麼意外,那麼張仁的‘天書’上,就一定會給徐毅一點提示,比如滴點血之類的。
但徐毅已經反反覆覆的看了,上面沒有任何的血跡,這就說明,朱平一定是還活著!
其次便是那山峰了,徐毅目前還搞不清楚的是,張仁提示的這座山,究竟想告訴徐毅什麼,是朱平的藏身處?糧食,還是那幫瘋子的大本營呢?
趙元楷一臉的驚訝,目光望著徐毅時,有種不可思議的驚歎,這張破布的提示,對他而言,完全就是毫無頭緒的。
可沒想到的是,竟然在徐毅的眼裡,從中還解讀出了這麼多的資訊,就連朱平的生死,也從中猜測了出來,這一刻,趙元楷是真有點佩服徐毅了。
“那現在怎麼辦?”一旁的老太監,臉上的表情,雖然沒趙元楷誇張,可在眼底深處,還是閃過一道驚訝,隨即,目光望著徐毅時,便忍不住問道。
“那就全靠老前輩了!”聽到老太監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揚,目光望著老太監時,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道。
老太監的眉頭,便頓時微微皺了起來,目光不解的望著徐毅,問道:“要老夫做什麼?”
話雖如此說,可老太監的心裡,卻是微微的有些得意,蓋因為,徐毅的這聲前輩,叫的老太監心裡滿心的歡喜。
“我猜想,朱平如果還在冀州,那必然就在幾大家府上!”聽到老太監的這話,徐毅便頓時收起臉上的笑意,微微的皺著眉,沉吟著說道:“因此,我想請前輩,偷偷的潛進去瞧瞧如何?”
聽到徐毅的這話,老太監的臉上,當場便露出一抹苦笑,剛剛徐毅稱呼他前輩的時候,他大概都已經猜到了,接下來徐毅要他做的事情,必然就是件頗為棘手的事情。
果不其然,現在聽到徐毅的這話,老太監頓時便苦笑著道:“你就不怕老夫會讓你失望?”
“前輩說笑了!”徐毅聽到老太監的這話,頓時忍不住輕笑一聲,隨即,便望著老太監,玩笑似的道:“這世上,如果能讓前輩失手的,那也就不用再掙扎了!”
“這話老夫愛聽!”老太監的身手很高,這樣的人,心裡多多少少都很自負的,因而,此時聽到徐毅的這話,老太監便當場控制不住的張嘴大笑起來。
“那侯爺,我呢?”耳聽著老太監跟徐毅兩人,一說一笑的,一旁的趙元楷臉上,頓時便露出尷尬的神色,微微的沉默良久,這才望著徐毅,小心的的問道。
他好歹也是冀州的刺史,可如今,他這個刺史,卻表現的像個局外人一樣,從頭到尾,卻是連一點忙都幫不上。
趙元楷的心裡說不難受,那是真的不太可能!
聽到趙元楷的這話,徐毅臉上的神情,便禁不住微微一愣,隨即,看到趙元楷一臉的尷尬之色後,只好便衝著趙元楷,微微的笑道:“從明日起,刺史就命令府衙的衙役們,滿城的搜尋朱平下落!”
“啊?”聽到徐毅的這話,不光是趙元楷了,便是一旁的老太監,也是微微皺起眉頭,一臉不解的望著徐毅,問道:“侯爺指望他們去搜尋朱平?”
趙元楷來冀州已經數月,早就已經領教了這些人的嘴臉,一個個陽奉陰違的,嘴上答應著一套,可實際上,又做的另外一套。
而且,這些人都是冀州的地頭蛇,全都聽命於幾大家族,要他們幫忙尋找,還不如不開這個口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徐毅看著趙元楷一臉的不情願神情,頓時便輕笑了一聲,目光望著趙元楷道:“有時候,你得主動告訴他們,咱們在做什麼的!”
這話落下時,看到趙元楷跟老太監,兩人的臉上,俱都是困惑不接的神情,只好又解釋道:“要不然,他們就該想辦法,來府衙打聽咱們的動作了!”
“明白了侯爺!”剛剛徐毅說的時候,趙元楷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然而,此時,再聽的徐毅這麼一說,趙元楷當即便反應了過來,衝著徐毅興奮的道:“這是障眼法吧!”
“沒錯啊!”眼見著趙元楷總算反應了過來,徐毅的目光,頓時便望向老太監道:“要不然,他們就該把目光,放在前輩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