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也是昨日才知道的!”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徵頓時輕笑一聲,禁不住微微的嘆了口氣,目光望著徐毅道:“魏某原以為,惡錢之事,已經過去了,沒成想,卻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這世上總有些唯利是圖的人!”聽到魏徵的這話,徐毅頓時輕笑一聲,目光望著魏徵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魏某聽說,此事似乎跟新豐侯有關!”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魏徵臉上的表情,便顯得猶豫起來,過了許久後,這才目光望著徐毅,突然開口問道。
“飯可以亂吃,但話卻不了亂說的!”魏徵這突然的話,使得徐毅的心裡,不由的一驚,但目光望著魏徵時,表面上卻強自鎮定的說道。
“魏某也覺得不可思議!”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徵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微笑,目光望著徐毅時,說道。
“為何?”聽到魏徵的這話,徐毅便禁不住微微一怔,隨即,目光望著魏徵時,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魏御史就這麼信任我?”
“別的人,魏某不敢肯定!”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徵的臉上,便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但對新豐侯的為人,魏某還是瞭解的!”
這話落下時,不等徐毅開口,魏徵便禁不住微微嘆口氣,說道:“如今河北的惡錢氾濫,絲毫都不亞於當初的關中,簡直是在逼百姓去死啊!”
“這麼嚴重?”魏徵的這話,使得徐毅的心裡,當場便是震驚不已,剛剛在兩儀殿裡時,李二並沒跟他說,河北惡錢氾濫的事,他便想當然的認為,那些惡錢便都流入了世家手中。
然而,此時聽的魏徵這話,徐毅才算是知曉,那些拿去河北的惡錢,竟然都流入了百姓手中!
河北的百姓,比起關中的百姓,要活的更為艱難些,那些惡錢一旦流入百姓手中,那就真如魏徵說的,是在逼百姓去死了!
“今日魏某過來,便就是跟新豐侯說這事得!”看到徐毅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魏徵便禁不住微微嘆口氣,目光望著徐毅時,顯得惆悵無比的說道。
然而,這話落下時,卻忽然看到,徐毅的嘴角,竟然微微的上揚,臉上掛著一抹冷笑,看的魏徵心裡不由一怔,微微皺著眉頭問道:“新豐侯這事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聽到魏徵的這話,徐毅便頓時抬起頭,望著面前的魏徵,一臉輕笑的開口道:“只不過,我突然有點想不明白,什麼時候那些人,開始如此關心百姓起來了?”
按照魏徵的意思,那些惡錢如今都流入百姓手裡,可若真是這樣,那些人怎麼如此著急的跑來長安,將魏徵推了出來?
“魏某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魏徵臉上的表情,便顯得有些愕然,目光怔怔的望著徐毅時,一臉茫然的問道。
“有些事,魏御史還是不要隨便插手的好!”魏徵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徐毅看著魏徵臉上的表情,便知道這事兒,魏徵大概也是被利用了,因而,便望著魏徵時,禁不住開口說道。
這話落下時,便不等魏徵開口,起身便向著馬車下走去,只不過,在下車的時候,卻突然回過頭來,目光望著馬車裡的魏徵,說道:“能不能拜託魏御史幫忙帶句話?”
“什麼話?”魏徵的思維,還停留在剛剛徐毅的話裡,此刻,又聽到徐毅的這話時,便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望著徐毅問道。
“我手下有個人,在他們地界消失了!”聽到魏徵的話,徐毅的嘴角,頓時微微上揚,目光望著魏徵時,開口說道:“麻煩他們好好照顧著!”
說到這裡時,徐毅臉上的微笑,忽然間消失,語氣一下子都變得冷了起來,目光望著魏徵時,一字一句的道:“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徐某不介意,讓他們血債血償的!”
“新豐侯這話什麼意思?”魏徵先前還沒反應過來,但此時,聽到徐毅的這話時,臉色便一瞬間大變,目光望著徐毅時,一臉震驚的問道。
“魏御史不用知道!”徐毅的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目光望著馬車裡的魏徵時,禁不住笑道:“你只需將這話帶到就可以了!”
這話落下時,便不等魏徵開口,便乾脆的跳下馬車,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隨著韓寶兒的一聲吆喝,馬車瞬間便向著侯府而去。
看來朱平的辦事能力很高,那些惡錢,如今大部分都流入了世家當中,如果不是這樣,這些人也就不會著急,跑來長安找魏徵了!
這是一個好訊息,至少,對今天的徐毅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