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抓住了她的手，“凌晨露深夜涼，你快點回房間去，免得感冒了。”
凌菲看著他的眼睛，實在很好他到底為什麼流淚，但是，看到他避而不談，也不好追問，只好點點頭，轉身……
顧南風默默拉著她的手，回到房裡，躺回床。
凌菲側臥著，靜靜地看著他那發紅的雙眼，期待他能說出原因。
“其實，我剛才突然想起程天晴了。”
顧南風終於出聲了，“想到第一次帶她回家的情景，當時，我和她坐在天井邊聊天，那時候，感覺很快樂，因為她，我走出了自閉，開始逐步正常的和人交往……”
凌菲靜靜的聽著，心裡也沒有什麼醋意，畢竟程天晴已死了。
“要不，我們明天去拜祭一下她吧。”
凌菲提建議。
“算了，我不想再見到她。”
顧南風輕輕的搖頭，“她傷害了你，這是我不能原諒她的地方。”
“我現在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然而她卻因為我而變得心理扭曲。”
凌菲說道，“我現在也不怨恨她了，畢竟她給你帶來過陽光，讓我可以遇到這麼好的你。”
“睡覺吧，我們不要再想她了，反正這一切都過去了。”
顧南風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閉了眼睛。
凌菲也閉眼睛，但是，腦子裡全都是程天晴的影子，讓她的心裡有幾分不安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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