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死，你也該死，談不上什麼勇氣不勇氣的。我這一箭雙鵰殺人法，是不是很巧妙？”
程天晴眨眼問。
看到她這副若無其事，像玩了一個遊戲的態度，凌菲感覺心寒，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聊齋裡那披著畫皮的鬼。
“你妹妹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憎恨？”
凌菲忍不住問。
“憑什麼我們一出生，她能留在父母身邊，而我被拋棄？”
程天晴那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怨恨。
“那也是你們父母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凌菲實在難以理解她的思維，“更何況，你的養母對你也不錯吧。”
“不錯？呵呵，像你這種一直被親生父母庇護著的人，怎麼會知道一個被收養的孩子的痛苦？”
程天晴嗤笑著說。
凌菲想到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是凌家父母的親生女兒，不過，慶幸的是，他們待自己如親生，從來都沒有讓她缺失過愛。
只不過，這次媽媽不信任她，認為她是殺人兇手，讓她有點失望。
“你養母看起來挺愛你的，她以為是顧南風殺了你，對他一直窮追猛打呢。”
凌菲說道。
“呵呵，愛？她不過是覺得我死了，再也沒有人給她錢了，斷了她的財路而已。你知道她以前是怎麼對待我的嗎？在她高興的時候，她可以把我當小公主寵著，不高興的時候，就用針扎我，扯我的頭髮，讓我跪地不能吃飯……”
程天晴的訴說，讓凌菲的背脊發寒。
在新聞上，她也看過不少有關虐待孩子的報道，尤其是後媽繼母養母這些，但是，沒有想到，程天晴本人就如此遭遇來的。
平時看她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還以為她是一直被溫柔對待的人呢。
“你知道我那個同一胞出來的妹妹是怎樣活著的嗎？她自小在父母身邊，被寵愛著，沒吃過什麼苦頭，沒被人欺負過，連飯都不會做，只會撒嬌賣萌，而我，卻要萬分討好，才能好好的活著，甚至無論怎樣努力，還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
程天晴一副憤怨的訴說，讓她的五官有點扭曲。
“這就是你殺她的理由了？”
凌菲冷冷的問。
“沒錯，當初如果沒有她的出生，能在父母身邊好好被寵著的就是我了，或者，當初被拋棄的應該是她，所以，我看不順眼她，想要她在這個世上消失，想要活回我原來的位置。”
程天晴一副理所當然的道。
“你這心態真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