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拉起了她的手,重新把手鐲套進了她的手腕裡,“你的面板很白,和這玉鐲很相配。”
“但這是你們顧家的傳家寶,我……覺得受之有愧。”
凌菲有幾分訕然的道。
“你不已經是我們顧家的人了嗎?”
顧南風拉著她的手,修長的手指,在那手鐲上輕輕的滑動著,“除非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
凌菲看著他道,“只是,現在有點沒信心。”
“為什麼?”
顧南風看著她問,“是我沒能給你安全感嗎?”
“不是的。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早就明白,所謂的安全感不是別人給予的,而是自己給自己的。”
凌菲搖頭說,“不知道你是否覺得,我們之間還有著比較深的隔閡,在這層隔閡沒有消除掉之前,我實在無法有信心和你走下去。”
“凌菲,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有自己的城府,是不可能真正做到可以完全沒有隔閡的,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什麼,你可以直接對我說,我會告訴你的。”
顧南風真誠地看著她說。
“嗯。”
凌菲點點頭,愧疚的說,“對不起,其實,之前我還是懷疑過你殺了程天晴,然後陷害於我的,甚至連你媽都懷疑。”
“沒事的。”
顧南風聽了,不但沒生氣,反而伸手在她的頭髮上揉了揉,“換了我是你,也會這樣子懷疑,畢竟,我是最有殺程天晴動機的人。”
“我不完全信任你,你不生氣嗎?”
凌菲有點意外的問。
“沒什麼好生氣的,這是正常人的思維。”
顧南風回答道。
“但我自己生我自己的氣。”
凌菲有點懊悔的伸手揪了揪自己額頭的頭髮說,“竟然不信任你,對你疑神疑鬼。”
“笨女人,你這樣子揪頭髮,會掉髮的,到時候變成禿子了,就不好看了。”
顧南風抓住了她的雙手,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