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明帶著協議書離開不久，張可珍又來了，臉上的妝容依然精緻，只不過多了幾分焦慮和不安。
“凌律師，我想向你徵詢一件事情，夫妻雙方，如果有一方出軌了，離婚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淨身出戶的？”
張可珍直奔主題。
“根據法律規定，對方若如此要求的話，的確是要淨身出戶的。”
凌菲淡淡的回答她說。
“那雙方都出軌呢？”
“這雙方都有錯，就看誰有證據，以證據為準。”
“都有證據呢？”
“那就可以協商平分婚內財產了，怎麼了？你的老公出軌了？”
凌菲故意的問。
“我出軌被他抓住證據了。”
張可珍竟然毫不隱瞞這情況，“所以，我擔心他會要求我淨身出戶。他是那種極端的人，愛的時候可以全心全意的去愛，恨的時候，也是會全心全意的恨的。”
“呵呵，因為愛之深恨之切吧。”
凌菲嗤笑了一聲說，“婚姻本來就應該遵守忠誠的契約，你卻違背了這契約，怎麼能讓他不恨呢？”
“這十多年來，表面上看來，我的確是個幸福的女人，他處處遷就我，寵溺我，但實際上，我的痛苦，也只有我知道，他表面上的再好，都無法滿足我的渴求。”
張可珍苦笑著說，“我也並非不愛他，我也愛他，但是，卻想離開他，想要有新的生活，新的空氣。”
“因為他愛得太滿了，讓你感受不到自由？”
凌菲好奇的問。
“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他太愛我了，完全把我當女兒一樣管束著我，無論我去哪裡，他都擔心，都不讓，總是覺得外面太危險，所有的人都想要勾搭我，只許我在家裡，像一隻金絲鳥一樣蹲著。另外，他實際上是個性功能障礙的人，那部分像大拇指一樣大，秒射，讓我在生理上得不到任何的快感。一開始，我被他洗腦，以為男人都是這樣子的，就是在去年，我認識了一個男人，在一時迷失的情況下，和他上了床，這才發現，男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有些人是可以讓你瞬間上天堂的……”
張可珍述說著說。
聽完她的所說，凌菲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