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輪椅，還是走路的？”
凌菲皺眉問。
“是坐著輪椅出去的。”
“自己一個人？”
“嗯，自己一個人，也不要特護跟著。他的腦子還沒有完全好，真出事了，也不知道怎辦才好，但是，他固執要出去，我也攔不住。”
護士回答說。
“好的，謝謝。”
凌菲摸出手機，撥打顧南風的手機。
然而，手機提示關機狀態，無法聯絡上。
這大半夜的，他一個人到底去哪裡呢？
凌菲滿腹狐疑回到了病房，坐在病床上，在思索著……
他不會是回家了吧？
那為什麼要在半夜回家？為什麼不告訴她一聲，和她一起回去？難道是怕吵醒她？
又或許，這個出去的，是他另外一個人格分裂出來的？
那天晚上，半夜有人開鎖開門，不會是他吧？
想到這裡，她的心又驚了一下，急忙跑去護士站，找到護士，詢問顧南風前一晚的外出情況。
“對不起，我昨晚沒有當值，不知道顧主任他是不是出去過。”
“那你找找外出記錄看。”
“我看看。”
護士找出病人的外出記錄，找了一下，搖頭說，“沒有記錄，今晚的，顧主任他也沒讓我做記錄。”
“這也行？”
凌菲皺眉，“讓病人私自外出，萬一出事了，你們能負責得起嗎？”
小護士臉色大變，“但是顧主任並不僅僅是病人，他也是我們的領導啊，他要怎樣，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