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微微的笑了笑,笑容略顯蒼白虛弱無力。
“嗚嗚……”
凌菲忍不住又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嗚咽起來。
“別哭,有我。”
顧南風抬起他的手,用指腹在輕輕的給她抹去眼角的眼淚。
凌菲的眼淚流得更歡了。
她自小就是那種獨立堅強的人,很少哭的,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哭,那眼淚怎樣控制,都控制不了。
淚水不斷的滴在顧南風的手指上,蔓延流下來。
“凌菲,眼淚流在你的眼裡,落在我的心裡,我的心都要跟著哭了。”
顧南風柔聲道。
聽到這話,凌菲的眼淚打住了,隔著朦朧的淚眼看著他……
顧南風抓著她的手,送到唇邊,輕輕的在上面吻了吻,“如果不是我的頭疼動不了,我一定會吻幹你的眼淚。”
凌菲的心柔軟的動了動,眼淚也控制住了,“顧先生,我可能是殺程天晴的兇手,夢遊或者人格分裂的時候殺的。”
“胡話,你沒有夢遊症,也沒有人格分裂症。”
顧南風輕輕的白了她一眼,“他這是哪裡來的理論啊?”
“法醫在程天晴的胃裡提取到我的基因,在她房間的鞋印裡,也有符合我的碼數和基因。我媽說看到我夢遊過兩次……”
凌菲說道。
“沒道理,我都和你同居了三個月了,怎麼就沒見你夢遊上我的床?”
顧南風道。
“噗,肯定是你鎖住了房門了,我想進都進不了。”
凌菲被他這話逗笑了,扁嘴道。
“我從來不鎖房門,只是虛掩關著,就是想著你能夢遊摸進來。”
顧南風說。
“呃?”
凌菲有點詫異,“不會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