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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菲感覺精神狀態幾乎恢復了,也就直接從孃家去上班。
結果,在辦公室裡看到那個孕婦莎莎。
“凌律師,我看你覺得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莎莎仔細打量了一下她,詫異的問。
“嗯,在商場門口和醫院裡見過。”
凌菲淡淡的說,瞥了一眼她的肚子,還微隆,應該沒有去打胎。
“那真巧了。”
莎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你也應該看到我和我老公的情況了。”
“大致能猜測到一些。”
凌菲坐了下來,目光逼視著她,“你現在是想要找我諮詢,還是幫你辦理離婚案件呢?”
“我現在懷孕四個月了。”
莎莎摸了摸肚子,有些遲疑的問,“離婚的話,能不能得到更多的補償?”
“你想要對方給你什麼補償?”
凌菲皺了皺眉頭,對莎莎產生了一絲牴觸情緒。
“這日子我是過不下去了,我想要離婚,但是,我在這婚姻裡付出太多了,流產的話,也會很傷身體,所以,我想要他把房子給我,那房子是他婚前買的,不過房產證上是我們兩人的名字。”
莎莎說道,“我不能婚沒了,房子也沒有。”
“我能不能問你一些問題?”
聽完她的訴說,凌菲的語氣更加冷淡了。
“好的,你問,只要能對我有利的問題,你都問行了,到時候我是不會虧欠你的律師費的。”
莎莎說道。
“你們結婚多久了?”
“一年半了。”
“你覺得日子過不下去,是因為他出軌,還是覺得他對家庭不負責任了?”
“我覺得是他不愛我了。沒有愛情的婚姻,等於冰冷的墳墓,我每天都寂寞孤獨得要命,所以,不想再維持下去了。”
莎莎痛苦的摸著肚子說,“我對我們的將來毫無希望,害怕自己一個人去醫院生孩子,一個人帶孩子,過著傳說中守寡式的生活,真的很累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