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甘心的咬牙,“此賊,他日必梟其首!”
而此時的臧霸作出一副要去許都之架勢,已經接近白馬。
“報將軍!曹營分出十支兵分頭行動,皆有曹操之旗,已往白馬去了。”斥侯來稟臧霸,道:“可要出兵攔截?!”
“十支兵馬!?”臧霸沉吟,心道這曹操果然計策良多,心知自己不會分兵,便分出兵馬來,讓他們根本不知曹操究竟藏在了哪一支兵馬之中。
所以,攔不攔截是個問題。
若是攔截必要分兵,可能會中曹操之計,若不攔截,曹操必定如漏網之魚一樣的越過他們離去。
只怕他是篤定他未必肯去許都,所以在賭而已。
梟雄不愧是梟雄!
“曹賊必藏於其中一支,”禰衡道:“若分兵一一擊破,恐怕就中了他的計了!”
“不如且速去白馬,倒也未必非得堵住曹操不可,只要能消滅他的大部實力,便已達到目的!”禰衡道:“去把白馬率先拿下,在白馬據城,與曹操一戰!可佔天時地利。”
“便依此計!”臧霸下令加速行軍。竟不理會曹軍的十兵分支。
曹兵見他們只加速行軍而不理會自己,心中便已有慌亂之意。他們目的就是要讓臧霸分兵,他們可以合而攻之,才能尋到生機,可是臧霸不為所動,依舊只行軍,這就讓他們很是被動了。
“他們必是要佔白馬城,絕不可叫他們打下白馬城!”曹軍一將領想了想,又心安,道:“無妨,他們敲不開白馬城的城門,想要拿下,一時怎麼可行?!有劉延據守,定無恙!”
正說著呢,就有壞訊息來了,“張繡轉道繞去白馬,用主公手令騙開了城門,殺了劉延,盡屠其門,已經叛了!”
曹軍上下一時大驚。
“主公不是令他去阻擊袁譚嗎,此賊為何到了白馬,他怎麼到的?!”曹軍將領百思不得其解,怒道。
“只怕是抄了近路,直接抄到我軍背後了。”另一將領道:“這一路,我軍追擊袁尚,本就離的遠了,他早有叛心,只怕早就在心裡琢磨著怎麼回去報復劉延。聽聞之前他與劉延的確有些齟齬。”
“此賊報復心如此之強,瑕庛必報啊。”戰將冷笑道:“他敢往虎狼窩裡闖,便讓他闖。遲早要被撕碎。孃的!他這一佔白馬,讓情況更復雜了。”
“不如報信與臧霸軍,他未必知張繡已叛我軍,若要得白馬,必擊之。兩軍相合,我軍可取便利透過。”
“把水弄混,可便宜行事,我軍必能透過!”曹軍上下都作出決策。
要回許都,是重中之重,可是被臧霸軍擋在前面,如何能夠迅速透過,少不得要交戰一場,他們也是怕拖的久了,許都會出大變故。
所以這個訊息,就到了臧霸軍中,臧霸蹙眉思索。覺得古怪。並未輕信。
“張繡怎麼會繞道來了白馬?!”趙雲道:“必有講究。”
“行軍途中,也無法細細探明,不如直接去圍了白馬城,一探究竟。”臧霸道:“這張繡雖不知何故,然而他若再擋我軍行路,只怕便是看著賈文和之顏面,也無法繞過了。”
“賈大人會明白的。雖是其舊主,然,大敵當道,不得不斬。”趙雲也有斬張繡之意。
“這張繡敢在這當口往這裡闖,只怕是我軍幾次三番放過他,他便以為憑著是賈詡之舊主故,而令我軍每每放過。”禰衡冷笑道:“事不過三。此賊非殺不可。然而,曹軍也欲借我軍之手斬此賊。吾料這張繡已叛曹操。”
臧霸沒有下定論,繼續急行往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