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士氣又轉化為了怒火。
挑撥,架火,與火上澆油的能力,真是一等一的強!
周瑜真是忍的極心苦。
工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周瑜忍不住,親自去察看廣陵城四周,然後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廣陵城下。
周瑜看著城牆上,不語。
他這樣一來,還完全沒有動靜,廣陵城上哪會不緊張?!便忙報與陳登。
陳登見他沒有回信,而是親自來了,便上了城牆,道:“城下可是周公瑾?!”
夜間辯不太清城上人的臉,周瑜慎重答道:“正是某,城上可是陳元龍?!”
“正是在下,久聞周都督大名,今日江東已得黃祖首級,本應有祭,舉兵哀弔才是,怎麼會來此城下見登?!莫非是走錯了?!”陳登道。
周瑜見他竟如此沉著,忍著心中的怒火。
他身周之人早忍不住了,大罵道:“陳登,你裝什麼不知?!還不速速交出我江東之主和太史將軍!”
陳登訝然道:“孫伯符與太史慈,登已交到黃祖手中,莫非你江東上下雖殺了黃祖,卻並未尋到此二人?!”
這陳登裝蒜的能力是一等一的,說的跟真的似的,弄的來人面色微變,也有點面面相覷。
陳登語氣一變,道:“該不會是辯人不清,將此二人當成是江夏兵給殺了吧?!若是如此,這誤會可就大了,登也成罪人矣……”
身周之人早臉色大變,大罵陳登道:“你少裝糊塗!休胡言亂語!”
周瑜又氣又冷笑,冷靜的道:“元龍謬矣,此言騙騙旁人尚可,若想騙某,難矣!”
說的好像他江東上下連孫策都認不清的瞎子似的!這氣不氣人?!簡直氣死人好嗎?!
周瑜盯著城上,道:“某隻認,主公與太史將軍就在廣陵城中,就在你手上。”
陳登笑了一下,道:“也許黃祖早將他送到了江夏城也未可知!周都督與其在廣陵外死磕,不如去江夏一探,也許,會有收穫也未必!登以為,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望周都督知曉。”
怕氣不死周瑜,陳登還笑道:“可惜黃祖死了,死無對證,若不然一問便知!”
周瑜便是再氣性好,也是被氣的夠嗆。
他素來覺得自身修養極好,可是依舊被這種人給氣的夠嗆。
周瑜嗆了一聲,冷笑道:“黃祖死,最高興的不是我江東,而是你陳元龍吧!瑜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卻是從未見過你這種面不改色,口是心非,厚顏無恥之人!手上行兇,嘴上裝無辜,臉白心黑,臭不要臉!”
陳登不氣,可是廣陵城上的人都氣炸了,一言不和,就拿了箭往下射,被江東之將給擋去。
陳登半點不生氣,見都快掐起來了,還笑道:“天黑手滑,可有誤傷周都督!?”
周瑜氣的臉黑的啊。不答。
“實不相瞞,孫伯符與太史慈,登實以交與黃祖,其餘之事,概不知情啊,若周都督執意要質問我廣陵城,登也無話可說。”陳登道:“然而登以為,周都督在此伐而無功,還不如去追二人下落,也許會有收穫。”
周瑜信了他的邪,冷笑道:“厚顏無恥,不要臉面,信了你的鬼話才被你詐!陳元龍,等著!瑜誓必讓你主動交出我主公與太史將軍!”
陳登的語氣也淡淡的,道:“恐怕周都督是等不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