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笑了一下,剛剛他還擔心馬超真出來跑了,原來是雷聲大雨點小,說到底,他與龐統可能都是相似的人。無論嘴上說著這徐州上下他就是一百個看不上,事實上,心裡還是心服的,趕也趕不走這種!
這個馬超,到底是與孫策不同。
早些年,孫策在袁術席上受辱,暗恨於心,就另立基業去了,還套路了一番袁術,哄了三千兵馬。
可是馬超與龐統確實是有意思。
也難怪了,呂嫻叫他們二人守疆的意義。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嘴上無論說的多難聽,其實人是真的好用的人,反而是這樣的人,才叫人放心。
不過這二人一向不被人所喜,而女公子卻只憑心認人,不被外界影響,這樣的品格也叫人心服吧。
大約也是正因如此,這二人才被這樣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便是不樂意的非要被湊在一處,也不肯走。
司馬徽覺得有點想笑,正想與劉琦說話,卻見呂嫻卻拉著龐統出來。
劉琦咦了一聲,一臉的好奇寶寶的模樣,這副樣子倒把司馬徽看樂了!
那邊馬超卻已經變了臉色,黑著臉瞪著龐統,又瞪了一眼呂嫻,自覺臉面無光,沉默的站了起來,哼了一聲,就往外走!
劉琦被這一幕給驚呆了,道:“發生了什麼?!”好奇的要死要活。
那邊呂嫻已經看到他了,高聲道:“孟起!”
馬超也沒停腳,反而走的更快了,很快消失在門口。
呂嫻無語,這貨,是真的動氣了!
算了,他這性格,一時氣也消不了,明天再去尋也行,真不聽,打一頓也就老實了。真的,別把馬超當正常人一樣待。
他就不是那種人!
呂嫻要真有禮有節的對他,估計馬超反而覺得失了親密,彼此生疏!
呂嫻無奈,嘆了一口氣,而龐統見她並未追馬超,便覺得還是自己更重要的,因此更高興了,隱隱自得,反倒心裡十分舒適,這一自尊心得到滿足,難得的竟大方了不少,道:“統無事,孟起必已置氣矣,女公子不如且去追回,昔有蕭何月下追韓信,今女公子惜孟起之才,不若去追回,統自在此自在既可,無妨!”
呂嫻忍笑,心道此時你倒大度起來了,我若真棄你去了,包管前功盡棄!
因此便嘆道:“無妨,明日我再去尋孟起便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士元且隨我來。”
那邊袁耀與張虎,還有呂青都來了,袁耀道:“義妹,不若我們三人且去尋孟起,以免他一時置氣,倒拔營回西涼去了,此時心中有氣,正是不忿之時,只恐衝動!”
“可!”呂嫻道:“就拜託義兄了,追到孟起,還請給我帶句話與他,義兄只問他,今日吾妹滿月禮,他可曾贈了禮,當日在野外,我曾向他要過一樣東西與我妹妹為禮物,問他可願守信約。”
袁耀也不知道約定是什麼,但也不問,只道:“義妹放心,我定會傳話與他,務必留他下來。”
說罷三人拱了拱手,匆匆的出去了。大半夜的去追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