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哪肯服這小子,聽了更是冷笑一聲,道:“這徐州有眼無珠,不識大才便罷了,卻將這種黃毛小兒奉為座上賓,既無氣度,又無口德,更無才謀,堪為笑柄!”
“龐統!”馬超拍案就要起來打他。
“粗鄙武夫,只知搬弄武藝,斯文敗盡之徒,也敢笑吾!”龐統言語像尖刀。
馬超大怒,道:“龐統,我與你誓不兩立!”
呂嫻開始頭疼,這兩個,當著她的面,隔著案,恨不得要對罵起來了。
馬超更是恨不得一腳把龐統踢飛的狂躁,那額上的青筋直跳,被氣的要鞭子,一副真的要動手的模樣。
“孟起啊!”呂嫻道:“要不,你先出去會?!”
“什麼?!”馬超氣炸,道:“你不轟他出去,叫我出去?!這種班弄口舌之人,若是我,早割了他的舌頭,叫他敢妄言!”
司馬徽匆匆來時,便見此景,也是頗為無語,忙進書屋,道:“女公子,士元若有出言不遜之處,還請見諒。”
“先生請坐,”呂嫻笑道:“此事不與先生相干,他們吵他們的,別牽扯到先生身上。”
司馬徽無奈,他是斯文人,說句說話,也是第一回見到這樣的局面,除了無語,還能幹啥呢?!
其實文士辯論,有時候辯的打起來,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他也常見。
文人與武將之間吵起來要拔刀殺人的,也有所聽聞,真別說,在這個時代,真的挺常見的。
然而,這一見就水火不融的二人,女公子還要把他們湊一塊,他還真沒什麼信心!
主要都是火爆脾氣,龐統不用說,而這馬超,看樣子也是個橫的,而且比以前的呂布還橫那種,這兩個人……
所以司馬徽是真的特別無奈的表情,這種無力感,他還是第一回表現出來。
司馬徽坐下了,看著二人,又看向呂嫻。
呂嫻笑道:“孟起不想出去?!”
“你該把這大言不慚的舌王給趕出去,最好趕出徐州去,這種人,若有才能,也是天不長眼!”馬超冷笑道。笑話,他出去不要緊,但不能現在出去,這時候出去,豈不是認輸了?!
龐統冷笑道:“天生你此種人,才是不長眼!”
司馬徽道:“不可藐天!天賜汝二人才能,如何能毫無敬畏之心?!”
龐統憋了一肚子火,但他也能分清主次,因此聽了這話,雖不屑,卻沒懟司馬徽。
馬超卻不客氣,道:“你是何人?!關你屁事!”
“孟起,”呂嫻道:“不可對司馬先生無禮!”
馬超聽了臉色一變,也不致歉,冷哼了一聲,道:“他不出去,憑什麼我要出去?!”
“要不你們兩個都出去?!”呂嫻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