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一一聽管家說了,嘆了一口氣,也不表達什麼意見!
呂嫻犯不著殺陳登。這就行了。
比起憂心陳登的心結,外面這些人,陳珪才是真的不得不下刀了,罷了,既已經被逼表態,不如先下手為強!
“去叫張虎來!”陳珪鬱悶的不行了!
管家諾諾的去了。
而呂嫻呢,跑到軍營找她爹去了,呂布決定了這麼大的事兒,軍中上下的主要將領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結果他倒好,沒事人似的,還在跑馬練兵呢,彷彿只是一件小事似的。
呂嫻到了帳中哪裡尋到了呂布?!親兵一指,她才騎著馬來找了,見到呂布便大喊,道:“爹!”
呂布聽了一樂,勒著赤兔跑了過來,喜道:“嫻兒今日怎麼來了軍中?!”
“得閒了,來透透氣,這些天在府上也悶了,”呂嫻笑道。
“走!”呂布打馬一指,指了指那小山頭,道:“我們父女且跑馬去!”
“行!赤兔人高馬大,且讓我三十步!”呂嫻耍賴起來,話剛落音,人已經勒著馬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出去了!
呂布目瞪口呆,哭笑不得,一時反應過來,急追著喊道:“我兒休耍賴,已經不止三十步了!”
“是你反應慢!”呂嫻哈哈大笑,道:“且看赤兔能否追得上我的飛盧!”
別看呂嫻的馬小的很,然而速度,卻半點不亞於赤兔,不僅腿腳快,如風一般,而且耐力極強,雖然長途跋涉未必比得上赤兔,但是平時,可是不相上下的。
呂布反應一慢,可不就被呂嫻甩在身後了,他一時哭笑不得,道:“我兒啊我兒,就知道與爹耍賴!”
呂嫻樂了,哈哈大笑道:“女兒向老子耍賴,天經地義!”
呂布聽了一怔,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心中是豁然開朗,一時追了起來,道:“且等著,看為父追上你,休得意,被爹超了,等著哭鼻子吧!”
“哈哈哈,要哭的是爹才對……”呂嫻大笑不肯認輸,父女二人如一陣風一樣的往山上跑去了。
張遼對曹性道:“一個立嗣立的理所當然,一個呢,耍賴耍的天經地義,這對父女,終究是不同的,不可以凡人之情度之!”
曹性聽了笑,道:“是啊,這兩個,都不是常人。”
以前的呂布呢,那是糟點太多,無法可吐,因為太多了,而現在呢,配上了呂嫻,才知道,原來他身上有如此巨大的優點。
呂布缺點是極多,可是這麼大的一件事,他沒事人似的想到了,沒想到的時候是沒想到,但是想到了,也就立即做了,這魄力,這決斷!都叫人沒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