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藝多不壓身,而且這些東西,上限看運用,在一些時候有奇效。”
他抱起橘寶,擼了擼:“不過以後可能經常要找你借點血了。”
呼嚕嚕。
橘寶眯著眼享受顧言的撫摸,放下了擔憂。
顧言還是愛我的。
它小爪爪一揮:“沒事,一點血而已。”
就紙人點睛的那點血液,對它來說,九牛一毛。
聞言。
顧言笑了笑:“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還擔心你鬧情緒呢,來,橘寶,再放一點血。”
橘寶疑惑睜開眼。
“顧言,你這不是沒有紙人了呢,還要幹嘛?”
“你看那裡。”
顧言將橘寶目光對向院子角落。
一排的披甲紙人,手持大刀,護衛在一個三米高,四米多長的紙轎前。
“這次我準備在這些紙人身上畫上陣紋,需要的血,可能有點多。”
“麻煩你了,橘寶。”
橘寶表情凝固。
半天后,它好似被掏空了身子,四肢顫抖,離開了讓它這個傷心的院子。
我不要跟著顧言了!
我要回春月樓!
可是想到自己現在一文錢都沒有了,橘寶尾巴都蔫巴巴拖在了地上。
晚風嗚嗚。
瘦了一圈的橘豬,背影愈發蕭瑟。
兩天後,夕陽西下。
一人肩膀蹲著一隻沒有精神的橘貓,在城門關閉的最後一刻,出了城。
日落黃昏,天色漸暗。
顧言一路奔行,越走越偏,遠離了官道。
“這裡應該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