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刀。
斬!
血腥味愈發濃郁。
片刻。
整個賭坊,樓上樓下,已經是死寂一片。
顧言喘息幾下,走到那個執事面前,抓著他的一隻手一掰。
骨骼碎裂聲響起。
這條手臂頓時變成了向上扭曲的麻花。
劇痛刺激。
二芽子慘叫著醒了過來。
“我問,你答,慢一步,桀桀,你還有一隻手,兩條腿。”
二芽子瘋狂點著頭,血肉模糊的臉痛的扭曲。
“城內孩童失蹤,是不是你們巨浪幫搞的鬼?”
“這個我不知道啊,爺。我只是一個掌管賭場的執事,不...啊~~”
無比悽歷的慘叫,甚至將外面的雨聲都壓制了下來。
顧言面無表情的鬆開手:“你還有一隻手,一條腿。”
二芽子的右小腿,擰抹布一樣被擰了三圈,血肉糾纏在一起,腳尖朝著他的腦袋。
可惜,沒有鏡子。
不然讓對方看到自己傷勢,會更好衝破心理防線。
顧言有些遺憾的握住二芽子另外一隻小腿。
“不要!”
二芽子感受到顧言動作,強忍著劇痛出聲:“錢勇,應該是管碼頭的錢勇,我聽說他最近一直在調查下面苦力家庭情況,應該是他下的手。”
“很好。”
顧言站起身,將自己的腰刀插回腰間。
“腰刀太輕了,還是這刀順手,可惜。”
丟下三環大刀,顧言將所有屍體丟在二芽子身邊,又拆下許多木頭堆積起來。
二芽子隱約猜到顧言想做什麼,眼裡滿是恐懼:“殺了我,殺了我!”
他寧願被刀斬死,也不想被火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