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圓滾滾的腦袋,砸在外面水窪,濺起水滴。
顧言將腰刀伸到外面。
叮叮叮~
雨滴濺射刀身,響起連綿脆響。
清澈雨水滴落,劃過刀身,變成暗紅色滴出...
三人,轉眼只剩下坐在最裡面那個衙役。
他依舊保持著抓起雞腿的姿勢,眼睜睜看著顧言將他兩個同伴割喉斬首。
他想掙扎!
想反擊!
想不管不顧的大喊!
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此時根本控制不了身體。
他頭一次知道,當人的恐懼達到極限的時候,會渾身發麻,頭腦發木,身體在一剎那失去控制,甚至連慘叫都無法發出。
顧言將刀收回時候,已經光潔如新了。
冰冷的刀身,放在最後一個衙役脖頸,終於將他驚醒:“饒命,饒命!”
他的牙齒不斷碰撞,舌頭打卷,以至於兩個字都說的十分艱難。
“別怕,配合我,我給你更好的選擇,告訴我,你們還有什麼後手?”
不過是幾個衙門老油條,甚至他的同伴那麼肆無忌憚討論對顧言出手的事情。
此時刀刃加身,自然是沒抵抗的勇氣的。
顧言的話,安撫了他的情緒。
“顧爺,賭坊,等下賭坊就會有人尋來,說有人鬧事,等忽悠您過去後,就關門殺了你,然後隨便汙衊一個罪行給你。”
顧言收回刀,坐到給自己留的位置上,給沾了血的碗裡,倒上酒水。
冰冷刀身離開脖子,倖存的衙役大柱身子一軟,癱靠在背後石柱上。
顧言將倒滿酒水的碗放到他面前:“喝!”
大柱從不飲酒,更不想喝這染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