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眼中閃過不屑:“我們幫那位大人做事後,他不是老老實實成了縮頭烏龜?
你就是太謹慎了!
不過他代表了下河縣那些富商大家,我會給他留點面子的。”
張松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另外一邊,孫全喘著粗氣,跑到了顧言家的院子外。
他歇息一會,想了想,沒有直接敲門,而是順著破牆往裡面看。
沒事時候,衙役除了點卯,基本和閒逛沒有區別。
他也好奇顧言為何請假。
透過牆上缺口,孫全只見顧言雙臂按在臺階之上,雙腿懸空,呈倒立姿勢,宛若俯衝模樣。
大滴大滴的汗水,已經將顧言身下地面浸溼,顯然修煉了許久了。
“原來顧兄弟請休,是為了修行武學,有衝勁啊。”
孫全沒多想,走回正門,敲了敲門。
片刻,顧言渾身溼漉漉開啟了門。
“孫哥,怎麼了?”
孫全抹了抹腦袋上的汗:“顧兄弟,出事了,巨浪幫的重要人物凌晨被害死在了北町。
現在巨浪幫想封城,帶了一幫人去縣衙,我估摸可能會出事。
你趕緊換衣服隨我去縣衙,不然縣衙被衝擊,按大魏法令,是大罪!
你不在,萬一事後被人舉報,很麻煩。”
顧言心裡一緊,表面不動聲色:“無妨,我只是武學快要突破了才請假,孫哥,我去換衣服。”
說完,顧言提起水桶簡單沖洗後,換上衙役服,抓起腰刀,跟著孫全往縣衙趕去。
只是當兩人到時,巨浪幫的人已經離開了。
裡面的衙役,也一個個無精打采的出來,準備去巡街。
看到孫全和顧言,七八個四組兄弟湊了過來:“孫爺,要封城了。”
孫全和顧言,都是一愣。
一人遞上一張筆墨還沒幹的紙張出來。
紙張上白紙黑字寫著:“有大盜潛入下河縣,截殺富商,禍亂下河縣安穩,特封城三日,找尋賊子,已正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