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蕪的崩潰,和喬箐的無動於衷,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喬箐睨了一眼哭得傷心欲絕的喬蕪。
喬蕪應該慶幸。
趁著這次機會,她至少可以暫時從燕家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地方抽離出來。
她其實不用去打聽,只要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燕軒對喬蕪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現在喬蕪哭成這個鬼樣子,說不定就是在哭她自己。
哭這段時間,過著怎麼生不如死的生活。
喬箐不用在意。
畢竟。
善惡有報。
有些人總該得到應有的下場。
那也是他們自食其果,不值得同情。
她從燕軒的身邊走過。
面對他邪惡的笑容,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反正,最後真相大白那一刻,打臉的絕對不會是她。
她就這麼帶著池沐沐,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得很坦率。
燕軒的視線和其他大多數人一眼,都這麼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居然走得這麼堅決。
喬錦鴻心裡是高興到不行,當著這麼多人面,喬箐口碑全無,甚至他買通了記者來寫喬箐的各種負面新聞,如此一來,下次他把喬箐從喬氏趕出去,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沒有人會覺得,他做得不妥。
越想。
越是興奮。
臉上卻還要表現出特別悲傷地情緒。
他眼眸微轉,看著冰棺。
他父親可能想都沒有想到,他會對他動手,在他父親完全措手不及的時候,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想起之前他父親讓他受的憋屈,想起今天晚上喬正偉死不瞑目的樣子,喬錦鴻就覺得痛快。
以後。
喬家就真的完全是他的天下了,完完全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再也不需要被他父親管控了!
……
喬箐帶著池沐沐又回到轎車上。
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