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箐稍微停頓了一下。
她下達結論，“我相信是第二種。”
“我認同你。”程凱之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沈薔薇要進喬氏的？”喬箐問。
“剛剛。”程凱之直言，“如果提前知道，我不會讓你這麼猝不及防。”
喬箐有時候會很厭煩程凱之對她說的一些話。
但是她從來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其實你不用對沈薔薇在意太多，你按照自己的步伐做你自己的就行。她進喬氏的目的，頂多就是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只要我們和沈家的方向是一致的，她就不會為難了你。”
“我知道。”喬箐點頭。
“有沒有點心寒？”程凱之突然問道。
喬箐怔了一下。
隨即笑了笑，“心寒什麼？”
“沈文國對你這般不信任。”
“不心寒。”喬箐冷淡，“這有什麼還在意的。”
“比我想的豁達。”
“不是豁達，是看得明白。”
這些年，什麼都看得很明白。
還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不說了。”喬箐揉了揉自己有些痠痛的肩膀，“我繼續去面試了。”
“對了。和K01見面了嗎？”
“見面了。差點沒有人認出來。”喬箐回答，“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名，我都忘了，他原來長這樣的。”
“我把手上目前為止最好的人派送到你身邊來，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
當然知道。
不過就是，會有很多危險發生而已。
她說，“你不用給我打預防針，從踏入南予國那一刻，我就沒有想過，能夠做到全身而退。”
“我想過。”程凱之突然嚴肅。
喬箐心口一動。
“我想過讓你，完好無缺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