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先生,你的時間不多了。”
“是的,我知道,對不起,我的中國話不是很好。”
“沒關係,我的日語也不太好。”
“呵呵,可以給我一支菸嗎?”
左重幫水島英義點了一根菸,遞到他的嘴裡,水島英義很艱難的吸上一口,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畢竟對手一場。”
“水島英義,日本陸軍少佐,你呢?”
“哈哈,你還是叫我蒙面人吧,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是帶著面具呢。”
水島英義愣了一下,想想蒙面人的話覺得不錯,如果不是貧窮的家庭,他又怎麼會入伍從軍,或許成為一名船長也不錯。
“你說的對,有時候我想如果不是戰爭,我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們都是歷史大潮中的一塊浮木而已。”左重說道這,讓手下倒了兩杯紅酒,詢問道:“可以嗎?”
水島英義臉上閃過一道紅暈:“那真是太感謝了,這種高檔的紅酒可不是我能消費的起的。”
水島英義接過酒杯想一口飲盡,但喝到一半時,他的手便鬆開了酒杯,紅色的葡萄酒和他軍服上的鮮血融為一體。
左重看了一會已經死去的水島英義,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拿出手槍對著他的胸膛開了一槍。
人質和手下們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是多大的仇恨,可是兩人不就是坐著說了幾句話嗎。
歸有光也很意外:“他已經死了。”
左重指了指水島英義:“看到他脖子上的玉牌了嗎,這是咱們中國人給孩子戴的,你說玉牌的主人現在在哪?”
那是一塊製作精美的玉牌,上面寫著長命百歲,可以想象玉牌主人的父母多麼喜愛這個孩子,希望他能夠健健康康的長大,承襲家業。
可日本人的到來讓這一切成為奢望,說不定就是這塊名貴的玉牌讓這個孩子死於非命,水島英義這種底層出身的日軍殺害掠奪了多少中國人。
人質們聽著別人的述說,也知道了蒙面人為什麼這麼做,很多婦女畫起了十字架,為玉牌的主人祈禱。
“把這些日本人全部堆到外面,讓日本人來收屍。”
“是!”
黑衣人們將一具具日軍屍體搬到外面,沒一會就堆起了一座小山,看得外圍人群驚叫連連,記者們也忍著吐意按動快門。
“98,99,100,101!好傢伙,小日本這下要心疼死了。”
“哈哈哈,數百年至平帝王莽亂政,天不滅漢家後光武中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