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奔著臥房去了,叫陸菀肉償。
“喂,我累了,跑了半天,要洗澡。”陸菀勾著他的脖子,說道。語氣已經沒什麼力氣。知道反抗其實是多餘的。
沈冽低頭看著她一笑,道,“那就一起。”
高轍細看了跟前的人,皺皺眉,實在是不認識。
側身要走,那女郎喚他,“二公子,我有要事與你說。”
高轍道,“我與你素不相識,哪來什麼要事?”
他心情不大好,現在就是個十分涼薄的貴公子。
可跟前的女郎卻不依不饒,攔住了他的去路,道,“我要說的事與陸菀有關,二公子確定不想聽?”
高轍望過去,警惕問道,“你是何人?”
女郎淺淺一笑,“待聽完我所說,二公子再知道我的身份不遲。不如前面的酒樓如何?”
高轍遲疑半分,終是跟著那女郎一道去了酒樓。
到了包間,女郎給他倒了茶,道,“高公子請用。”
高轍神色淡漠,道,“你有什麼便直說。”
女郎淺笑著坐下,道,“看不出來高公子是個急性子。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只問公子是不是心裡還愛著陸菀?”
答案簡直昭然若揭。
高轍從未忘記過她,也常因為愛而不得而夜不能寐,傷心痛苦。
高轍道,“我與陸菀已經和離。她與侯爺已經訂下婚約,你如今問我這些又有何意義?”
女郎掩唇一笑,道,“自然是有意義。高公子就沒想過,與陸菀破鏡重圓?”
高轍皺眉。他已經失了性子,聽眼前這個陌生女郎揭露自己的傷疤。
作勢便要走,那女郎立刻道,“如果我告訴你和離是陸菀蓄謀已久呢?早在嫁給你沒幾日就已經開始了。”
高轍重新坐定,問,“你這是何意?”
女郎道,“我的意思是,陸菀在與你成親之後,不守婦道的有了別的男人。她想另攀高枝,所以想盡一切辦法要和你和離。這般卑鄙無恥,還是高公子認識的那個陸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