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人都可以不露面,只是幾個指令就值得堂堂一知府豁出命去辦?
這種碰臭腳的想法真是太奇怪了,想要討好需要那麼用力。
平西侯還好說,至少兵部尚書是直系上司,手裡兵馬還得仰仗兵部發軍餉呢!
知府大人蹦躂得那麼歡快作甚?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的嘛,就不怕戶部尚書知道後會直接清理門戶?
“肯定是知道的,並且也都知道兵部尚書背後還有人,具體是誰他們就猜不到了……”容墨燁摸了摸下巴:“隱藏得這麼深,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
章奕珵忍不住有些鬱悶,原本以為案子破了就能知道要害自己的人,指不定拉扯一下還跟他爹孃的事情可能有關係,哪曾想,依舊這麼撲所迷離。
正因為容墨燁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才會要平西侯拿出兵符來交換,否則,籌碼不足啊!
平西侯雖然還有一個女兒,可兒子只這一個,傳宗接代的事情肯定比兵權更加重要。
何況,平西侯府已經鬧得不可開交,需要時間來喘息。
一個沒有兵權的侯爺,反而能更加安穩,不至於時時刻刻被盯著,這次事情鬧騰到皇上面前去了,總得蟄伏一段時間。
沒有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章奕珵離開衙門的心情不算太好。
任誰知道自己有個要命的敵人在暗處,自己別說反抗了,連是誰都不清楚,估計都不會放鬆的。
宣雲錦看章奕珵在走神,不經意的問道:“寧輕最後給你說了一句什麼話?”
認罪了還說悄悄話,總覺得跟她有關,作為犯人,未免太不安分了,竭盡所能的挑撥離間。
章奕珵下意識的說道:“人心易變……”
話一出口才發現宣雲錦在問,章奕珵連忙補充了一下:“是寧輕說的,可不是我的意思。”
宣雲錦呵呵一笑,果然沒有猜錯,分明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其實也沒錯,人心的確很易變!”宣雲錦忍不住感慨。
章奕珵臉色微黑:“不要聽他胡說,不過是為自己的行為找個藉口罷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為了禾蝶不斷在努力,付出了那麼多,禾蝶就應該有相同的回應。”
“可實際上,我覺得禾蝶一開始對他未必就有他想的那麼認真,之所以將詩繡在手帕上,那是女人的浪漫,估計相處這麼多書生,就只有寧輕將他們名字給融入了詩裡。”
“禾蝶覺得這詩是她的,值得炫耀的東西。”
宣雲錦挑眉:“那玉佩呢?明顯那贈與的話是後來找人弄出來的,禾蝶原本戴了幾十年可沒有。”
“我覺得,應該是禾蝶最看好寧輕,所以回應給予了一些實質上的安慰,讓寧輕定心,哪曾想,寧輕去年並沒有考上。”章奕珵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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