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餘和伍六一兩個人從沙地上轉移到了宿舍。
並且,在簡單而又快速的洗漱後,兩人就這樣趴到床上休息去了。
大鐵鍋的沿邊連磨帶蹭,導致許多餘和伍六一兩個人腰部上面都磨出了血。
皮都磨沒了,所以現在只能在床上趴著養傷,不能躺著。
許多餘還聰明些,在背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一點,用不少東西墊著。
但因為速度太快,最後承重太多太大,也受了不小的傷,不過卻比伍六一好多了。
甘小寧和白鐵軍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烤溫燈,對著傷口來回炙烤,給傷口進行消毒。
“哎,沒皮了,全剩下肉了!”甘小寧看著就有些疼,繼續詢問道:“班副,疼不?”
伍六一沒說話搭理甘小寧,可能是連輸兩次沒心情說話吧!
白鐵軍卻開口了,他看了看許多餘,又看了看班副伍六一,覺得還是現在的班副好說話,於是對班副伍六一問道:“班副咋不說話?疼的?”
“班副,你都招蒼蠅了!”白鐵軍搖頭嘆息道。
白鐵軍說話就像自帶嘲諷和喜感,哪怕剛剛說的那兩句話很認真,也沒有平時鬧著玩的心思。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對此伍六一還是有些煩了,隨口就是一句懟道。
白鐵軍表情有些委屈的低聲嘟囔道:“唉,現在做個好人難啊!都不識好人心!”
“白鐵皮,你是在罵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別看現在我受了傷,但收拾你的力氣還是不差的。”伍六一說著就要伸手去拽住白鐵軍,讓他嘴裡少點怪話。
“行了伍班副,白鐵軍他就這樣。”許多餘勸說道。
伍六一聽到許多餘的話,‘哼’了聲後沒再計較。
先前的比試他連著輸了兩場,現在的理智告訴他,如果哪怕傷好了再繼續比下去,他還是輸的機率也一樣很大。
此刻伍六一心底裡還是時不時的會冒出挑戰和比試許多餘的想法。
比一切,就不信許多餘沒有短板,比試細巧的粗重的,比文的也比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