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訓期間,齊桓和老a們去掉了他們的軍銜和姓名,全部以代號稱呼。
就連作訓服上面也是什麼標識都沒有。
並且還告訴他們,一切都從零開始。
按照訓練中,用來嘲諷的話來說:當時的他們就是剛穿上軍服的老百姓。
吳哲在這四個多月裡經歷了這麼多,所以他已經對袁朗,對整個老a失去了信心和興趣,甚至可以說是死心了!
但是,吳哲覺得自己那個時候作為一個沒有軍銜,只有編號,而且是一個沒有透過集訓訓練的學員士兵,在整個老a面前,在袁朗面前,根本就沒有資格平等的對話。
所以,吳哲在等待,在煎熬,在拼命。
堅持到最後就是為了自己透過考核,然後有資格去平等的與老a和袁朗,當面對峙。
“少校怎麼了?”袁朗不在乎的問道。
同時,袁朗也不相信吳哲因為自己是少校就變得傲慢起來。
但袁朗必須這麼問上一句,他要儘量讓吳哲去解釋清楚,免得身旁其他基地主官誤會了吳哲。
袁朗是吳哲的主教官,很瞭解吳哲,但其他基地主官就不怎麼深刻了解了。
吳哲非常明顯地去看向袁朗肩膀處的中校軍銜。
並且,有意讓所有主官知道,他究竟是在看著什麼。
“少校距離中校只有一步之遙,我得趁著我還有理想的時候去維護我的理想,我不能為了這一步之遙而去毀滅了我的理想。”
吳哲的意思很明白。
他不想因為升到中校軍銜,就變成和袁朗一樣,去踐踏和不尊重別人的理想與希望。
鐵路和其他主教官聽到吳哲的解釋,開始更加喜歡上吳哲這個兵。
先前的傘兵中尉拓永剛,是驕傲中帶有傲慢,勇猛中帶著剛強的話,那麼吳哲最討人喜歡的就是他的驕傲中帶著謙遜,堅持中帶著穩重。
一個如此高學歷高智商的年輕軍人。
一個如此年輕有前途的少校,能夠做到這一點是很艱難的。
這是多麼難得的優秀好品質!
“吳哲同志,你這已經不是異議了,而是指控,你明白嗎。”大隊長鐵路對吳哲說道。
“非常明白。”吳哲毫不退縮的強硬說道。
吳哲千辛萬苦的透過了考核,現在面對著基地的主要領導時,他終於掌握了主動權。
同時,他也終於可以向不公和‘惡勢力’做抗爭了!
這是他苦苦等待的時刻,是他一直為之堅持的重要原因!
痛斥了袁朗的違規,是出一口氣。
用書面的形式向更高一級的部門控告申訴,舉報投訴袁朗和整支老a部隊,就是維護自己的理想和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