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特種兵軍事發燒友吳哲,也覺得那趣味十足的事情如果變成現實,也純粹成了極度扯淡的枯燥!
你想想,光一個射擊就要分很多種那個戰鬥動作這個戰鬥動作的。
並且,還是反覆練習,不間斷的練習。
往往就為了提高那麼一兩秒的時間,你就得需要緊張的去練一個小時。
要你說,這能不枯燥嗎?!
凌晨四點半緊急集合,已經變成了常規操作。
不定時,且二十四小時內,緊急集合成了又一個科目。
有時候是真的比殺豬的起的都早!
齊桓和幾個老a在我們宿舍樓下喝酒,甚至舉行篝火燒烤晚會,也已經不會有人對此有什麼反應了。
不是死心,而是和吳哲差不多的心態。
大家都在心裡憋著勁。
等完成受訓和把特種兵技能學到手後,以及見到a大隊基地的大隊長,就直接上前好好去質問質問。
就是去更高一級的單位控告申訴老a,許多餘都覺得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齊桓把手上的酒瓶遞給了隊友,抹抹嘴,看向宿舍樓。
幾乎沒人在走廊上出入。
一個學員在宿舍窗戶裡淡漠地看著他,那眼神像囚犯看獄卒。
被稱為黑麵屠夫的齊桓,看向他們的宿舍門時,那眼神絕不是沒心沒肺的。
沒人一開始就想做壞人,而且還是去扮壞人!
很遺憾,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給受訓學員去慢慢適應。
從來到老a後,雙方就已經沒有了可以商量的餘地。
許多餘是裝甲偵查步兵。
相比潛水作戰和空中跳傘突擊戰,許多餘更喜歡的還是腳踏實地的陸地戰。
而今天就開始了一場屬於特種兵方式的陸地野戰訓練。
唯一破壞氛圍和破壞戰場場景的就是袁朗了。
那個傢伙躲在遠處蔭涼地,還頗為享受的支起了一個躺椅。
袁朗在遠處像個看熱鬧的觀眾一樣,偶爾和不時的往這邊掃上幾眼。
只要沒什麼可值得注意的,袁朗就繼續躺在躺椅上喝他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