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拓永剛表現出的行為就是太過自我了。
拓永剛在發洩的時候,他對許多餘和成才的態度是怒其不爭。
他希望許多餘和成才的情緒和他是一樣的。
這就是典型的自我了。
拓永剛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考慮問題,並要求和希望別人也站在他的位置上考慮問題。
他始終沒有試著站在許多餘和成才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
所以,拓永剛自然體會不到許多餘的態度和成才的喜悅。
並且,成為特種兵老a的理想和他見到的現實,那種巨大的落差感,自然會讓人產生和生出滿腔的怨憤。
但是有一點,你的怨憤,不能隨意的向其他人去發洩。
特別是他人和你的想法不一致的時候。
你不能想當然的覺得你的想法是對的,並要求他人和你一樣的怨憤。
如果不是被老a挖過來的,而是經歷過淘汰與殘酷的選拔,拓永剛還會這樣滿腹牢騷和憤懣嗎?
許多餘相信,那時候拓永剛最多就是失望和對不公正待遇的惱怒,而不是像拓永剛這樣!
“這是我們奮鬥來的。”成才三分不好意思,七分得意地對著拓永剛微笑著道。
說完後,成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套作訓服。
雖然還沒佩上特種兵老a的臂章,但成才已經預見了一個幹勁十足的未來。
“我也是我們空降師的精銳,演習和比賽更是參加了很多。
是什麼樣的淘汰和殘酷選拔?那就請士官同志說說,咱們先說好,別吹牛啊!”
傲氣十足的拓永剛還是很不服氣,因為被老a挖過來就足以說明他的優秀。
拓永剛對選拔比賽考核條件只是好奇,而且內心覺得,估計也就稍微困難程度,最多就是艱難點,但再難也就那樣。
吳哲也一樣,好奇老a選拔考核的條件。
許多餘沒回答,他只是看了眼成才。成才明白,以及知道,這是許多餘自己不願意再提那場選拔!
成才想到許多餘不願開口的原因,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但隨後,成才代替許多餘對吳哲和拓永剛說道:“我們t師是集團軍最精銳的王牌裝甲步兵師,但全師也總共只有三個名額。
全師百十個精銳軍人,要在四十八小時內到達一百公里外的目的地。
一份早餐式口糧,一個不怎麼管用的老式指北針,負重標準是三十公斤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