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個受訓人員基本都是尉官,其中還有一個是校官。
所以,最後兩個參訓人員突然出現兩個士官,讓擴永剛有些疑惑,以為許多餘和成才兩人是這個基地的兵。
就連一向見多識廣的吳哲也和擴永剛一樣,很疑惑,弄不明白許多餘和成才兩個人的身份!
“報告首長!我們不是,我們倆也是來受訓的!”成才回答道。
“哦,那就、那就……大爺的!”擴永剛知道了兩人不是這個基地的兵後,心情放鬆了下來,對這個基地罵罵咧咧道。
成才被中尉軍官忽然釋放的憤怒嚇了一跳,剛稍息了又立正。
許多餘知道不是衝他們的,而且,就是知道如果是衝他們的,許多餘也不鳥他。
這裡是老a,都是受訓人員,受訓人員之間沒有大小。
吳哲看成才緊張的模樣,安慰解釋道:“放鬆放鬆。不是說你們,我們剛才正在口頭宣洩。”
“沒見過這樣的部隊吧?開眼了吧?
你們來晚了一步,沒見著咱們這位少校剛被那屠夫訓的!
要我說,咱們做好做壞都沒用,他就是成心要讓你難受!”擴永剛說道,並且,他說的最後一句卻說出了真諦。
老a就是成心讓他們這些受訓人員難受!
吳哲說:“我在納悶,號稱甲種部隊剋星的a大隊,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拓永剛說:“我也在納悶!”
“不行,我得給總部打電話投訴和彙報。”擴永剛說著間,拿出齊桓先前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通訊器材,要給老部隊打電話投訴彙報。
耳朵裡只是傳來陣陣盲音,最後的結果卻是打不通。
擴永剛不知道的是,基地內是被嚴密限制了訊號的,這裡的任何訊號聯絡都是有高度識別性和阻斷性的!
吳哲看向許多餘和成才,態度是真正平等的友好,他對兩人笑著道:“讓人想不到的是,四十二個受訓人員,最後兩個居然是士官。
放鬆點,人老a也說了,他們大我們小。
而咱們受訓人員不分大小,以後這屋裡沒有官,只有兵。”
“對,沒有官,只有兵,都是一樣的。”擴永剛心情煩躁的把聯絡器收起來,語氣裡還是極為傲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