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拍了拍許多餘的肩膀,鼓勵了他一下道:
“許多餘,繼續努力。”
老a出發的時間到了,特種兵動作實在太快,這時候除了袁朗一個人,已經基本登機完畢。
而這也讓袁朗對許多餘說話帶上了匆忙:“本來想問你最後一次,想不想來我們這,現在看來不用問了。
許多餘我走了,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對你這樣的人,生命是有意義的,堅持住,夢想在前方等著你。”
袁朗他走向敞開的直升機後艙門,那裡現在就等著他一個人。
許多餘看著袁朗和那機艙裡一艙全副武裝的兵,心裡忽然充滿了失落。
他已經不知道他的夢想是什麼了!
剛一開始的夢想是想當有錢的企業家?
現在是什麼?
在部隊上,選擇自己逐漸慢慢喜歡上的軍旅生活?
許多餘看著那個小小的機群爬升升空。
在那旋舞的落葉中消失,彷彿似乎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軍列在鐵路回駛,現在它載滿的那些裝甲車也終於又回到它熟悉的那片平原。
此時的成才一個人完全佔據了車廂一角。
那是因為現在沒人願意跟他待在一個地方,而且,連他所在的七班也儘量忘卻他的存在。
成才那天晚上用幾飯盒啤酒就創造了七連的一個歷史,他做了七連連史上第一個跳槽的兵。
高城跟他幹了那盒酒,他不可能挽留一個跳槽的兵。
像來時一樣,他孤獨地看著車廂外。
車廂外是他指點給許多餘看過的那座山。
連與連之間人事調配得很快,回連隊不久,成才就辦完了轉連手續,準備調去紅三連任班副去了。
並且,成才會很快就能轉成士官。
他和連長的那盒酒,不僅斷了他和七連的情誼,也讓他在七連再在無容身之所。
走的這一天下著雨。
成才的手續也辦好了。
許多餘心裡是不想來送成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