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並不是修煉者,所以只能拿起手機,果斷撥打渝州總負責人的電話。
她相信頭兒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不會比她第一次好到哪裡去。
所以她打算用‘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來開頭。
嗯,對了。
還得加上一句‘在說這句話之前,我確定沒有喝多血色妖姬’。
電話裡有反應了。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
女屠夫的身體已經歪歪斜斜的滑入了血泊之中。
她已經絕望了,最信任的五個下屬,估計已經先走一步了。
要是再傳遞不出去這個秘密,那就真的只能帶到地下去了。
她再次嘗試撥打了電話。
“嘟”的一聲,竟然通了。
還沒等她說話,頭兒興奮的聲音已經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頭兒寄生的是個賭鬼。
“哈哈,知道嗎?剛才我竟然胡了一把‘清一色四條槓槓上花’的牌!”
“哈哈哈,關了三家啊!”
“頭……頭兒。”
女屠夫的話被粗暴的打斷。
然後絕望地用最後的生命,聽頭兒把牌局覆盤了一遍。
“對了,你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終於輪到她說話了。
“頭兒,我的兩……名下屬,融……融合了……人族的身體,還……突破了成了修煉者。”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