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杜九言道,“那我明天去祭拜我父母,過兩日我就出門去吃喜酒了,一走至少兩個月,你去不去?”
桂王搖頭,“我今天想了想,還是不去的好,你自己去吧。”
杜九言睨著他,冷哼了一聲,起身道:“那你自己處理吧,等處理好了再說。”
“那你早點回來,我們還要成親呢。”
杜九言回頭撇了他一眼,回房去了。
跛子牽著小蘿蔔進院子,看見桂王正靠在椅子上,一副厭世的樣子,他指了指桂王,和小蘿蔔打了眼色,小蘿蔔點點頭,上去趴在桂王腿上,一副綵衣娛親的表情,“爹,你在想什麼呢?”
“哼,你又記得我是你爹了?”桂王道。
“你一直是我爹啊,遺囑可不是白立的。”小蘿蔔笑嘻嘻地道,“如假包換的爹。”
跛子繞過正院去找杜九言。
“你來的正好。”杜九言請他坐,“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跛子頷首,在她對面坐下來,也道:“我也有事和你說,你先說。”
“有沒有覺得王爺很奇怪?”杜九言問道。
跛子頷首,道:“很消極。沒有和你說,你也沒有找他談一談嗎?”
杜九言道:“我要找他談,他一副不想多言的狀態,顯然是不想和我說。”她頓了頓又道,“我感覺,是不是因為靖寧侯的事,對他的打擊也比較大,所以表露出一副厭世的樣子。”
跛子若有所思,“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弄清楚。如果真的是靖寧侯佈局了一切,那麼,古墓的事如何解釋?”
“所以,這件事中間還是有漏洞,你認為,王爺知道不知道?”
杜九言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確定。先讓他冷靜幾日,再說這件事。過兩日我們去吃喜酒。”
“好。”跛子道,“寧王那邊,看樣子應該死不了,但最後人會變成什麼樣,不好說。”
死不死,其實已經沒有區別了。
“不說了,頭疼!”杜九言道。
第二日一早,杜九言一早出門,先送竇榮興和劉嬌出城。竇榮興回寶慶府,正好路過開封,送劉嬌回家。
“九哥,你要早點來啊。”竇榮興依依不捨地上馬,又和眾人道,“你們都要去。”
大家點頭應是,“知道了,肯定要去的。”
“誰不去,我就和誰割袍斷義。”竇榮興瞪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