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道:“聽懷王形容,個子不高,身材清瘦養著鬍子,六十歲左右的年紀。”
“這說的太粗糙了,這幾個詞用來形容貧道也可以啊。”茅道士道。
杜九言一臉深意。
“你懷疑貧道?”茅道士道:“我至於扮作別人嗎?”
杜九言和桂王道:“王爺,明天把他帶去給懷王認。”
桂王頷首,“嗯。”
“王爺,您可不能懷疑貧道啊,貧道對您忠心耿耿。”茅道士道:“您要相信貧道。”
桂王道:“我媳婦懷疑你。”
“你發誓。”杜九言道:“如果無為道人是你,你餘生煉的所有丹藥都失敗。”
茅道士砸了砸嘴,“您這太狠了。”
“行吧,我發誓。如果無為道人是我,我這輩子都煉丹不成,不能成仙。”
“滿意了吧?”
杜九言點頭,“還行吧。”
茅道士哀怨地看著桂王,“王爺,您這太重色輕友了。”
“錯!”杜九言道:“我不但是色還是友,比你份量中。”
茅道士摸了摸鼻子,蔫頭耷腦地走了。
第二日一早,談氏扶靈送袁義回老家入土安葬。
杜九言睡的半夢半醒,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拍門。
“怎麼了?”杜九言披了一件開門,看著跛子,“什麼事?”
跛子打量了她一眼,她穿著中衣,披著長髮,面上還淺留著睡意,惺忪地看著他,樣子很有趣。他咳嗽了一聲退開一步,道:“有人將保障堂告了。”
“嗯?”杜九言倒水喝了半杯,不解地看著跛子,“誰告的,什麼罪名?”
“告保障堂包庇縱容婦人、合謀殺害袁義。”跛子道。
杜九言凝眉,“原告是誰?”
“是袁義的好友,你也認識,莊應!”
說話的間隙,杜九言將外套穿好,隨便攏了個頭發,“莊應?那天被柴太太裸著遊街的那個潑皮?”
“他媳婦是徐氏,還在住在保障堂是吧。”
跛子點頭。
“吆嗬!”杜九言道:“這事兒有趣了啊。”
跛子無奈道:“哪裡有趣?”
“有人在給保障堂下套。”杜九言洗漱好,拉著他出去,一邊走一邊道:“你說,此人是不是就是我們想要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