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敲門進來,拱手道:“先生,人都到了。”
“路上可順利?”申道儒問道。
長安點頭,“路上都很小心,每個人都裝扮一番,沒有人能發現我們的蹤跡。”
“嗯,先將人安頓好,不要讓桂王的人找到。”申道儒冷笑一聲,“今晚我去會會這些人。”
長安道:“這才第四天,不是給杜九言五天時間嗎?”
“不用等了。”申道儒道:“她這種人,如果真想找,早就來找我了。至於她到現在沒有出現,只能說明她根本不在乎。”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申道儒咯噔一聲將茶盅放下來,冷笑著,“先禮後兵,禮已到,剩下的就不是她能承受的起了。”
夜裡,申道儒左拐右彎進了一條巷子,若細看就能分辨,這裡是荊崖衝在京中的宅子,他死後這邊的宅子一直空的。
這裡已沒有人注意,所以他將人安排在這裡。
申道儒足足在裡面待了一夜才出來。縱然一夜未眠,可他卻精神抖擻。
他得到的資訊,比他想的還要多。
“先生,”長安陪著他走在清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語調激動地道:“這一次,他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申道儒走了幾步停下來,看著長安,“他是誰呢?”
杜九言一切都否定了,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是啊,這太奇怪了。”長安道:“不過也不重要了,只要能證明他不是秀才就足夠了。”
申道儒若有所思,兩個人往燕京訟行走去,剛到側門口,忽然一顆石子飛了過來,掉在申道儒的腳邊,他驚了一跳。
長安四處去找丟石子的人,但四周沒有任何人,他又回來將石子撿起來。
“先生,外面包著一張紙,”長安將紙開啟,上面寫了一排小字,隨即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先生……這、這、這怎麼可能。”
長安將紙交給申道儒,“先生,您先進去,我去找找有沒有可疑的人。”
他飛快地在兩條街搜尋了一遍,天已經亮了,已經有人出現在街面上,但沒有任何看著可疑的人。
他又折道回去。
申道儒在書房坐著,桌子上放著早飯,但他並沒有胃口,目光自始至終都放在桌上的紙上。
“先生,”長安進來反手關了門,低聲道:“我沒有找到人。”
申道儒知道肯定找不到人,他看向長安,低聲道:“你去查實一番,看看這紙上說的事,對不對。”
“先生,您、您真的相信?”
“不可能吧?”長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