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這些東西在杜九言手中,就開始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難道是他有遺漏?
“前朝舊物,這樣的東西,在本朝歷經兩百多年後,已難覓蹤跡。若要見到,多半隻能一個途徑!”杜九言給大家展示上面的刻字,“盜墓!”
“玄吾大師,不但是個住持大師還是個盜墓賊。”
又添一個新的身份,居然去盜墓!
盜墓是損陰德的事,極惡之人才會去做,可現在做這些的人居然是和尚。
眾人聽的氣憤不已,恨沒有早點人情玄吾的真面目。
“大師,是嗎?”杜九言看著玄吾,又看著他的左右副手,“這二位,是您的得力幫手吧?”
“佛祖說,佛法無邊回頭是岸,於是你們這些江洋大盜,在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以後,就落髮出家,回頭是岸了?”杜九言點了點玄吾的光頭,“那你倒是回頭啊,還是你身後有鬼?”
玄吾怒道:“你不懂佛法,就不要在這裡班門弄斧。”
“我隨口說說,大師不要這麼嚴格啊。”杜九言說著,申道儒問道:“杜先生不要忘記了你此刻辯訟的主題的是什麼,你這也依舊是跑題,你在浪費所有人的時間。”
“過嘴癮啊。”杜九言掃了一眼申道儒,咳嗽了一聲,“盜墓,和這個案子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這位副手和尚除了盜墓外,還有一項更為強大的本事!”
杜九言指了指玄吾左邊的一個和尚,“他本名吳昌,江西九江人。十七歲離家做事,此生未曾娶妻。”
“後在外認識了當時已出家剃度的玄吾。兩人一個真惡一個偽善,一拍即合從此盜墓。”
“吳昌有個本領,是他們家祖傳的手藝,正好和周家相同,做泥人佛像。他雖不學無術沒有繼承先輩衣缽,但模仿別人做幾個佛像,還是有足夠的能力。”
吳昌一直低著頭,聽到杜九言點名道姓地說他,他頓時慌了起來,搖頭道:“沒、沒有。”
“你現在否認也太遲了。”
吳昌道:“你、你只查、查了我一個?”
“那倒不是,我就查了幾個人,畢竟工作量太大,我可沒這精力時間。”杜九言笑盈盈地道:“佛像是你做的,對不對?”
吳昌正要說話,玄吾呵斥一聲,“休要胡言!”
“他不說也要有不說的底氣。”杜九言看著玄吾,道:“盜墓,殺人,藏屍!玄吾,你認為你還能否認和抵賴?”
玄吾道:“我、我為什麼要殺那些人,我根本沒有理由。”
他說著,抬頭冷笑地注視著杜九言。
“沒有動機!”玄吾一字一句道。
你有本事就說啊,說出來看這件事的屁股,你要怎麼擦!
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可不會感謝你告訴他真相,只會恨你,恨不得你死。
啪!
杜九言抬手就抽了他一個耳光,打得玄吾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驚的他捂著臉,一臉發懵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