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湯就有身孕?”茅道士看著杜九言,上下打量她,“你和王爺打算再生?”
桂王點著頭,“我有這個打算。但認為不用去鐘山寺喝湯。”
“我會很努力的。”
杜九言敲了敲桌子,“二位,我在說正經事,所以請二位正經回答我。”
“這個不好說,說不定鐘山寺真的有什麼秘方。”茅道士也不太懂,“但從我的認知來看,此事很不容易辦得到。”
桂王很瞭解杜九言,所以他不關心問題的本身,而轉而探究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你是覺得鐘山寺有問題?”
“哪裡有問題?”
杜九言頓了頓,道:“是因為大理寺的人去查證的時候,他們就立刻想起來,兩年前來這裡曾經住過兩個月的慧通。而我們去問的時候,他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特徵還是那些特徵,為什麼前面毫無印象,現在又這麼肯定了呢?”
桂王頷首,“所以你問崔巧求子的事?”
“問求子,純粹是看不慣劉端和韓氏。就劉端那個樣子,我無比希望他心心念念盼來的香火,其實是一頂綠帽子。”
“如此,才皆大歡喜,心情舒坦。”杜九言含笑道。
至於幫高氏,她不來求她是不會主動幫忙的。
家務事,最難斷。
“有道理,”桂王深以為然,“這樣的男人怎麼還能娶到媳婦,天怒人怨。”
杜九言頷首,“說起來,謝公公的事辦的怎麼樣了?你今天也在宮裡待了一天吧?”
“辦妥了。精心挑選了十個人,樣貌身段性情以及家世都是一等一的,調教幾天就送來。”桂王道。
杜九言對家世等等倒不是很在意,不過,如果真能互相喜歡,還能門當戶對,那是再好不過了。
“王爺,明兒咱們去鐘山寺吧。”杜九言道:“我對那個湯,充滿了好奇心。”
桂王頷首,“捨命陪君子。”
“要捨命?”茅道士道:“我看就是小事,去了讓他們端碗湯出來,你們帶回來,讓貧道鑑定一下。”
桂王白了茅道士一眼,“這麼晚還不睡覺,熬的你一臉褶子。”
“睡,睡覺!”茅道士起身,“貧道這兩日確實很累,都累瘦了。”
說著,搖著最近發胖的腰身出去了。
“道觀的伙食不錯啊。”杜九言說著起身,又摁著桂王的肩膀,“勿相送,在下自己會走。”
“明日見啊,王爺。”
說著一溜煙地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