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和我學習,只問心,不要考量得失。”
杜九言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驚歎道:“可以啊,你這個愛談的這麼純粹,說的我都無言以對了。”
“用心對就可以了。”桂王一手抵著她的胸口,“問問這裡,有沒有問我。”
杜九言掃了一眼他的手,又看著他,揮了揮拳頭,“我認為和你之間,我只問拳頭比較合適。”
“拿開你的髒手!”
桂王哼了一聲,“小氣。什麼都沒有,還不給摸。”
“你再說一遍?”杜九言指著他,桂王立刻改口,“有,有,腱子肉很大。”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
“你,可以麻溜地走了。”她推著他,“速速消失在我眼前,我要養精蓄銳,明日查案。”
桂王道:“行吧,反正今天也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你得到什麼答案了?”杜九言推著他出去。
桂王道:“你心裡有我,只是暫時還不如訟師對你來說重要而已。這不是問題,哪天我們實際演練過七十二式,我的份量就足夠了。”
啪!
門關上了。
桂王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小聲道:“言言,從明天開始,我要進行我的計劃。”
“又是什麼鬼計劃。”杜九言隔著門回道。
“每日一吻,”桂王道:“無論颳風下雨,都必須要。”
杜九言在門口吼道:“滾,圓潤的滾!”
桂王撇了撇嘴,去隔壁敲門,“兒子,開門。”
“睡了,義父!”小蘿蔔道。
桂王道:“你不開門,我就睡你隔壁去了。”
門開了,小蘿蔔站在門口看著桂王,“義父,您又要給我講鬼故事嗎?”
“非也,今晚我來陪你睡覺,我們溝通一下父子之情。”桂王大喇喇地進門,“我睡外面,你睡裡面。”
小蘿蔔看著桂王不說話。
“我彌補父愛,你應該感動。”桂王道。
小蘿蔔搖頭,“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您沒有給我,現在我不需要了。”
“您的彌補,就是磐石上淋雨,滲不進了。”小蘿蔔撅著屁股爬床上,躺成個大字,佔著全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