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單德全去哪裡了。”刁大搖頭,“我沒有武功,我其實都不清楚他曾經跟蹤過我。”
杜九言道:“那換個問法,在單德全跟蹤你的這段時間裡,你見過誰?而這個誰,是值得單德全放棄你,去跟蹤他。”
刁大想了想,道:“志剛,喬志剛!”他頓了頓,道:“但是他就是來京城給先生送信的,大概三天前就已經走了。”
“去哪裡了?”杜九言道。
刁大回道:“我不知道他具體在哪裡,但是我猜測他可能在遼東那邊。因為他說那邊比京城還要冷。”
“比這邊還冷的,那肯定是還要往北去。”
刁大見杜九言沒有說話,他不由解釋道:“你不用不懷疑我,我分得清是非黑白,也不像他們那樣,一心念著替天行道,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又道:“我不說,是因為他在我心中是恩師,我可以不幫他,但不能害他。”
杜九言不想說這些,“你覺得荊崖衝想幹什麼?”
刁大道:“這個他不會告訴我的。但我知道他在京城有一位關係很好的朋友,兩個人常來常往,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對於還有另外一個人,杜九言並不驚訝。
“還有什麼有用的資訊?”桂王道。
刁大搖頭,“沒有了。我每次去都是和他聊一些仵作和醫學上的知識,其他的事不會談。”
“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杜九言問他,“覺得對不起荊崖衝,準備自殺嗎?”
刁大笑了一下,“能活的話,誰都不想死!”
杜九言看著齊代青。
“關著吧。”齊代青道。
刁大拱手,帶出去對面的牢房待著。
杜九言一行人回了桂王府。
……
“刁大是什麼原因?”荊崖衝問自己的常隨。
他的常隨平時都不現身,他出門身邊都是帶著書童。
“偷了死人的一個金手鐲,在他家裡搜出來了。”
荊崖衝頷首,“齊代青就打了板子,沒有做別的事?”
“關起來了,按手鐲的重量,估計要流放三年!”
荊崖衝點了點頭,“三年還行,對於他來說也是歷練,到時候打通一下關係,讓人暗中多關照。”
常隨應是。
“你接著去盯著杜九言吧,如果她有離開京城的跡象,就立刻來回稟。”荊崖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