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她抓到的幾個人,不可能想得到他才是郝林才是這所有事情的幕後之人。
那她為什麼來?
這讓他很疑惑。
中午,一行人在九流竹園用的素齋,下午就和方丈一起告辭離開了九流竹園。
他們離開,荊崖衝歇了午覺,下午便收拾了一番,帶著禮進城訪客去了。
“杜九言那邊,盯的緊一些。”荊崖衝吩咐道。
……
杜九言在齊代青的房間裡嗑瓜子,齊代青看著眼前三個人,居然升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他覺得自己上了賊船。
尤其在審問陳營幾個人之後,得出了荊崖衝這個結論時,讓他心中更加沒有底。
說實話,荊崖衝雖不在朝為官,可他在朝中的影響卻一點不小。
更何況他除了朝中的影響,還有百姓對他的敬仰,這樣的人如果不能一擊即中,那就等於虎口拔牙自取滅亡。
但其實,真正讓他沒有底,是面前這三個人,沒一個省油的燈。
他猜不透他們要幹什麼。
“杜先生,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齊代青很委婉地問道。
“大人覺得呢?”杜九言看著他。
齊代青一愣,搖了搖頭,苦笑道:“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杜九言轉頭看著桂王,“王爺,以您的權柄,能不能瞬間將他拿下?只要將他拿下,壓住他的門徒勢力,我就能空口白牙弄的他身敗名裂,判個斬立決。”
“你認為我有權柄?”桂王問道。
“有啊!”杜九言道:“王爺,您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
桂王道:“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我就算有什麼權,我們真刀實箭的也打不過他。更何況,你確定你一張嘴,空口白牙,能說的過無數人?”
“大人,今天什麼日子?”杜九言忽然問齊代青。
齊代青一愣,脫口道:“正月二十二。”
“不是好日子。”杜九言道:“今天王爺和跛爺都不討喜!”
桂王努力讓自己討喜一點,“你錯了,不是我不討喜,是你今天太異想天開了。”
“唉。”杜九言道:“還是邵陽好,這個時候我就可以召喚三爺黑吃黑了。”
桂王想到了單德全,“……沒有訊息?”
齊代青也很關注,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單德全乾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