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下半夜,果然一無所獲,天快亮的時候,常梨起來了,灑掃後開始熱昨天送來的饅頭包子,隨後大家陸陸續續起來。
杜九言和桂王以及跛子回了王府,睡覺前她和周肖道:“去衙門找齊大人說一聲,如果杭家班的人去打聽,就告訴他們常班主暫時扣押了。如果他們來找你們打聽,你們就說不知道。”
周肖應是,“你去睡吧。”
杜九言一覺睡到下午起來,窩到天黑繼續出來。
這一次四個人都學乖了,穿了厚厚的棉襖,桂王還抱著一床被子,杜九言趴下他就給他們兩個人蓋上。
“這樣能擋著風。”桂王道。
在屋頂上,蓋著被子,杜九言哭笑不得。
跛子道:“被子夠大,我們擠一擠。”他說著,將被子扯了扯,拉著單德全一起,四個人擠在一起。
“臭道士。”桂王指著跛子,“我的!”
你的?什麼是你的?
杜九言早就不是秦九煙,她不可能是你的,也不可能願意成為誰的。
跛子道:“都是自己人,不要見外。”
兩人搶被子,杜九言趴在被子下面很無辜,決定找點話說分散注意力,以防止她會忍不住和二位大爺動手。
“單德全,今天杭家班的人去衙門打聽過嗎?”杜九言問道。
單德全點頭,“去了人打聽了,我們也按照杜先生你教的話說了。”
“嗯。”杜九言兩邊推了推,“二位,抗凍受累不容易,你們要是壞了我大事,我讓你們同葬!”
桂王道:“他高攀不上。”
跛子道:“王爺好走。”
桂王道:“本王祝你活上萬八千年!”
只有烏龜王八才活這麼久。
跛子要說話,杜九言捂住他的嘴,一臉鄭重地道:“跛爺,忍一忍!”
跛子被她捂著嘴,側臉過來看著她,忽然敲了她的頭,道:“笨!”
就不再說話了。
桂王也敲了一下,不滿地瞪著杜九言。杜九言也瞪著他,“王爺,您這幾個意思?”
“不高興的意思。”桂王道。
杜九言磨牙,揉了揉額頭,對著天上遠遠的彎彎的月亮許願,“嫦娥,您要是聽到了我的話,就和月老通個信,勞駕他將我身邊這二位的婚姻大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