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未婚的小姐,來拜訪未婚的王爺。
這個行為讓謝樺說話都結巴了。
“嗯,說我不在。”桂王道。
謝樺應是,出去回了話,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回來,尷尬地道:“王爺,季小姐還沒有走。”
“見一下吧,”杜九言很真誠地勸他,“假如是美人呢?”
桂王想敲她的頭,“美人和我見一見有關係?”
“賞心悅目,我也佔個光。”杜九言道:“改日聖上不還要給您辦個賞花宴嗎,在這之前先見一見差點成為桂王妃的季小姐。”
桂王嫌棄地道:“你是不是見著個女人就走不動路?”
“這天下,”桂王指著自己的臉,“不管男人女人,就沒幾個有我好看的。”
裘樟將茶噴出來,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王爺,九言,下官告辭了。”
溜的老當益壯。
“王爺您最美,可您自己看不見啊。”杜九言道:“偶爾看看別樣的美也是享受。”
桂王道:“那看你就行了。”
杜九言也不想說話了。
謝樺悄摸地往後退,消失在院子裡。
至於季小姐,那就和他沒有關係了,她愛等就等啊,又不是他讓她侯在門口的。
“王爺,”韓當從外面進來,回道:“毛文淵醒了,但他的一條路斷了,押解的人到大理寺回話,問是多留一日還是即刻趕路。”
桂王道:“要是他們明天不走,就想法子逼著走。,當賞風景呢。”
拖,能拖到明年不成?
拖了一個擋箭的承德侯府,看看他們還能拖誰出來。
“還有一件事,”韓當道:“屬下回來的路上碰見了國舅爺,他問您可在府中,請您去家中吃飯。”
桂王想了想,道:“行吧,去看看。”
說著去找杜九言,隔著門道:“我去靖寧侯府,你在家等我回來啊。”
“嗯,去吧。”杜九言正在研究祖師爺的訟師服,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
桂王眼睛一亮,心情極好地走了。
言言在家等他,這感覺很奇妙。
“爹啊,”三個孩子趴在桌子上,一起看著祖師爺的訟師服,“這袍子顏色都沒了,您真的要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