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了。”陸綻道:“她以為還在邵陽,人人都敬重她讓著她。這可是在京城,眾人豈會以她馬首是瞻。”
兩人議論著關門回去休息。
隔了一日,杜九言那邊依舊沒有動靜,齊代青則將劉秀才案的文書上稟下傳,在衙門的八字牆上貼了告示。
定了升堂日子。
“西南的杜九言輸掉了。”有人道。
“那也不一定吧,這還沒有開堂呢。”
“明天燕京的案件就開堂了,杜先生那邊還沒有訊息呢。就算他今天將案件查辦清楚,也比燕京要晚了。”
大家想想也對,就算開堂肯定也要排在後面了。
時間上,西南已經輸給燕京了。
“還是燕京厲害啊。這一次西南真的玄乎了。”眾人道。
第二日,府衙開堂,申道儒並沒有親自上,而是讓他選出來的學生做訟師。
十個人,在公堂上配合默契,有理有據一點點推理。
最後,齊代青當場判定張三通斬立決。
杜九言站在衙門外,砸了砸嘴,桂王看著她露出幸災樂禍地表情,“杜先生,你輸了啊!”
“唉!”杜九言搖頭。
“我看,西南的會長你是做不成了。你以後幹什麼呢?”桂王問道。
“唉!”杜九言搖頭。
“我看,有一個職務你可以做,並且永遠不會輸。”桂王道。
杜九言掐住他的後腰,似笑非笑地道:“王爺,您要是敢說出王妃二字,我就把你這塊肉揪下來晚上炒辣椒。”
“嘶!”桂王道:“你這是輸了不忿拿我出氣。言言,你好狠的心哪。”
杜九言呸了他一聲,負著手晃晃悠悠地往王府去,桂王跟在她身後,問道:“你還不遞訴狀,雖輸了,可案子還要是結吧,不然你多沒面子。”
“我還有點事沒有想通。”
“王爺,杜先生。”謝樺急匆匆迎來,“聖上傳杜先生去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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