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道:“查不出來也要硬著頭皮上啊。實在是這個案子,線索太少了。”
“我也聽說了。”季林話落,竇掌櫃帶著一位夥計來了,“杜先生,他就是手鐲那邊的夥計,讓他和您說。”
杜九言就看著小夥計,問了同樣的問題。
“我能記得的,一次來買過很多的,都是這邊常來的熟客。”
“如果看到人,那你一定認得?”杜九言道。
夥計點頭,“肯定認識。”
杜九言將畫像拿出來給夥計看,“此人,你可認識?”
夥計好奇地接過去,季林和竇掌櫃也湊過來看。
“認識,他就是我這裡的老客,不過從去年開始就沒有來了。”說著想了想,“他姓陸,我聽他的兄弟喊他陸三哥。”
杜九言問道:“他在你這裡買過鐲子?買了多少個你可記得?”
“其實就買過一次,那一次他買了十一個鐲子,就站在櫃檯上讓人給他十一個手鐲。還和我談了價格,我給他便宜了十文錢一個。”
“那次以後,他又來了兩次,但不是買鐲子,而是買髮簪什麼的。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們當時還在想,他不像個買賣人,為什麼一次買是一個鐲子,他家夫人哪有那麼多手。肯定是送給外面姘頭的。”夥計說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髮。
“謝謝!”杜九言道謝。
小夥計靦腆地笑著,行了禮去做事了。
“趙公子,世子爺,我該問的都問了,這就走了。您二位接著逛。”杜九言拱了拱手。
桂王知道,杜九言心裡應該是有底了,他道:“你先去,我一會兒回去找你。”
杜九言頷首。
“等會兒我也去。”季林道。
杜九言和兩個人笑了笑,帶著大家出來宋記。
“先生,”大家都隱隱透著激動,畢竟透過夥計確認後,兇手似乎已經在手邊了,“我們讓衙門去抓人吧。”
杜九言點頭,“先去找單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