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九言問完了,他便放了茶盅,正要走,就聽到外頭有衙役來報,“大人,申先生到了。”
“碰上了。”齊代青笑著和杜九言道:“申先生他們肯定也是為了案子而來。”
杜九言朝門口看去,果然看到申道儒帶著十個人進來,看不出是訟師還是學生,但一個個顯得很自信,精氣神很不錯。
“叩見王爺!”申道儒帶著人行禮,桂王頷首算了應了。
大家又是一通互相介紹行禮,申道儒道:“老夫抽了一個今年三月的一家父子在家中被殺的案件,線索很少,看卷宗記錄現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證據和線索。不知道杜先生抽到的是什麼案件?”
杜九言就將手裡的案件卷宗給他看。
申道儒接過去一看,眉頭簇了簇,“這案子老夫去年也聽說了,沒想到……”他還給杜九言,“不過杜先生能力超群,定能查辦清楚。”
“申先生您謬讚了,杜某現在是一籌莫展,毫無頭緒。”杜九言無奈道:“說實話,這案子也算是杜某從業以來,碰見的最棘手的案件了。”
申道儒感同身受地點頭,“確實不容易。不過,老夫還要預祝杜先生馬到功成,一切順利。”
“彼此彼此!”杜九言說著,道:“那您查,我們就先去河邊走走,找找靈感。”
申道儒道:“杜先生慢走。”
“王爺慢走!”申道儒一直送到門口,直接桂王和杜九言都離開了,他才轉頭和齊代青拱了拱手,道:“又要給大人您添麻煩了。”
齊代青道:“先生客氣了。先生不管有什麼需求,只管提,齊某一定協助。”
“多謝,多謝!”申道儒說著,側目看著門外。
他知道吳文鈞早上堆在一起的案件是什麼,所以他先讓杜九言抽拿。
那一堆卷宗,都是一樣的,只有他取的這個不一樣。
只因為,杜九言這個案子,難度格外的高一些。
當然,既都是舊案積壓,他拿到的案件也不容易。
杜九言到了河邊。
青義河不算寬,兩岸樹木都是村莊,談不上美景。
但因為是水上要道,來往的船隻確實很多。
“當時就在那個地方,”單德全指著河面離岸邊不算遠的地方,“我們就地打撈過一無所獲。所以懷疑女子被人推下來
的時候,就是一絲不掛。”
她說著,就有貨船從水面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