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忙的團團轉,她進去坐下來,竇榮興才發現她,“九哥你什麼時候來的?你自己坐,我們在收拾東西。”
杜九言不解地道:“收拾什麼,這麼忙碌。”
“去京城啊,”竇榮興道:“明天不是要啟程了嘛,我們要趕緊把手裡的事做完,把家裡收拾妥當。”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你們也去?”
錢道安從房裡出來,見著她含笑道:“我們去能給你打下手,有什麼事你喊我們做,比你那些學生總要強一點。”
宋吉藝在自己房裡喊道:“默、默、默、契!”
杜九言無語,“我有十個人打下手,不需要再多四個。”
“不一樣。”錢道安篤定地道。
杜九言拱了拱手,“錢兄,你的麵皮也見長了。”
“近墨者黑,我也是無奈的。”
“行吧,明天見。我下午還有別的事,就不和你們說了。”她說著去了西南。
劉嶸勤帶著西南的幾位先生過來,鄭因遞給他做好的甲字組的名單,“你看看,可合適?”
杜九言看了一遍,頷首道:“和我想的差不多,還可以再另外配一個冊子,對每一個訟師每一個案件寫一個總結,讓他自己寫了交來給你。”
“好。這樣有利於總結不足,我記下了,今晚就做出來。”鄭因道。
劉嶸勤遞了西南新招生的名單,“你走了以後新招了二十二個人,比往年這個時候來的學生要多很多。”
“以前大多數人讀書就只想入仕,現在不一樣,選擇做訟師的人更多了。”劉嶸勤道。
因為大家從杜九言的身上看到了訟師的前景和未來。
做的好的,比仕途更好。
因為入仕後走到哪裡,並不是由自己決定,而訟師卻不一樣,前途和命運都握在自己手裡。
“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杜九言衝著大家拱手行禮,“等我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
中午在西南吃過午飯,杜九言去通知了焦三晚上去德慶樓,便回了家裡,小蘿蔔蹲在房裡收拾箱子,一回頭髮現杜九言進來,忙往箱子裡壓了壓,呵呵笑著,道:“爹,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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