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腦子發熱,就把她衣服撕了想睡她……”
杜九言問道:“幾次?”
“根本沒成。”路守正道:“你、你是沒睡過女人吧,那種情況下,我……我慌的不行,根本沒成。”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指著路守正道:“好好說話,別惹我生氣。”又道:“怎麼證明你沒有jian佔?”
路守正道:“她……她如果是老實人,那現在肯定還是黃花閨女,你、你讓穩婆去驗。”
“要、要不老實,那也能看出。這前後不一樣,反正穩婆能驗出來。”
大家聽著,互相對視一眼,面色凝重。
“接著說。”焦三道。
路守正接著說,“我沒了興致,胡亂把衣服穿好,也沒發現簪子掉了,就下了閣樓跑走了。”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就砸一下她就死了。”路守正道:“我、我當時正的疼的昏頭了,就想讓她閉嘴而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雖然偷東西打架賭錢,但是我從來不沾人命的。這可不是小事。”
“求大人明辨!”路守正哭著道。
桂王和蛙子道:“給他看看。”
蛙子將剪刀拿出來,“認識這個東西嗎?”
“剪刀啊。”路守正道。
蛙子正要說話,杜九言抬手示意他等等。她起身給路守正倒了一杯茶,站在左邊遞給他,路守正很自然地伸出右手過來接住了,咕咚咕咚地喝完。
路守正不是左撇子,就算站在他的左邊,他寧願轉個身也沒有用左手來接的習慣。
蛙子將剪刀遞給他,“真沒有見過?”
“見過,我家裡有剪刀啊,這個有什麼稀奇的。”路守正說著,看著蛙子,“畢微、畢微真死了?”
蛙子點頭,“死了。”
“完了。”路守正癱在地上,臉色煞白,“完了、完了!”
蛙子朝桂王看去,又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問道:“你逃走的時候,樓下的門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你有沒有再次關門?”
“我不記得。”路守正失魂落魄地搖著頭,他知道,一旦死了人,事情就不是小打小鬧那麼簡單了。
杜九言道:“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