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雅茹生氣的樣子,墨畫再也不敢說話了。
她急忙磕頭求饒道:“小姐,是奴婢一時忘了尊卑,還請小姐饒奴婢一命。奴婢只是為小姐不值,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著墨畫磕的頭都流血了,蕭雅茹心裡也有些心疼。
墨畫說的話她又何嘗不知,可她嫁了李慶元這個人,她就得接受他的一切。
之前他母親沒來京城,她還可以隨意敷衍一番。
可如今他母親已到了府上,她就得小心謹慎對待。
畢竟侍郎府裡想要看她笑話的人還很多,她絕不能如了那些人的意。
蕭雅茹慢慢扶起墨畫,輕輕擦拭她臉上的血跡和眼淚。
嘆了口氣道:“墨畫,你我從小情同姐妹。你心疼我,我又何嘗不知。只是今日的生活來之不易,我們更應該小心。今日你的話如若傳出府去,爹怕是要來李府教訓我。一個孝字大過於天,她就算再不堪,也是我婆母!”
墨畫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用力地點頭,那模樣要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她哽咽著說道:“小姐,奴婢知道了!是奴婢一時想差了。”
一想到如今什麼規矩都不懂的陳秀蘭,蕭雅茹心裡也頭疼得很。
她正色道:“以後稱呼上也得改了,別再叫我小姐了。墨畫,我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可在這李府裡的生活,是我想要的。以後說話定要三思而後行,我能護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
墨畫跪在地上不住地點頭,就在她起身的時候,李慶元進來了。
墨畫起身向他行了行禮,神色恭敬地叫了句老爺。
看著眼睛通紅的墨畫,他一臉不明所以道:“墨畫這是怎麼了?”
墨畫這丫頭是蕭雅茹跟前得臉的貼身侍女,對他可從沒這麼恭敬過。
蕭雅茹笑道:“沒什麼,母親已在福壽院休息了。我挑選了幾個能幹的嬤嬤服侍母親,等母親醒了,你去看看母親。”
看著輕聲細語的蕭雅茹,李慶元剛剛見到宋雲清的戾氣都消散了。
李慶元抱住蕭雅茹,一臉深情道:“雅茹,你真是我的好夫人。”
蕭雅茹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靜靜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