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莽撞了,還請祖父責罰!”陸寒雲雖這樣說,可臉上卻並無一絲愧意。
陸豐心裡嘆了口氣,人老了,不能和年輕人比了。
子墨比他年輕時更為桀驁不馴,也更有自己的主意。
“你想好了就去做,祖父永遠是你最大的依靠!如今漠北被宋雲清奪回去了,此次乃是我陸家軍奇恥大辱!你定要重新奪回漠北!”陸豐下棋的手都略顯的有幾分不穩。
前兩日得知從他們陸家軍手中奪回漠北的竟然是漠北國長公主宋雲清,他幾日都沒睡著覺。
陸寒雲輕輕點點頭,在得知此事時,他的訝異不比陸豐少。
“此次去漠北帶上宋悅華,最好說服她做我們的內應。至於聖上那邊,我自有辦法!等此事了了,祖父就讓你承襲爵位!”陸豐一臉自豪地看著陸寒雲。
至於陸寒雲的父親,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說到他。
看著祖父兩鬢日漸生起的白發,陸寒雲捏了捏懷裡的虎符,最後還是沒有拿出來。
而宋悅華此時卻遭遇著人生最大的恥辱,陸寒雲將她隨意安置在一處房屋後,就將她徹底忘得幹幹淨淨了。
宋悅華不住地閃躲著對面那登徒子不幹不淨的手腳,可誰知那登徒子竟有幾分功夫,不知不覺間就將她鉗制在懷裡了。
看著宋悅華在月光下越發顯得楚楚可憐的小臉,那人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隻為她跳動一般。
“美人,你就從了爺吧,爺可是這侯府說一不二的主!”原來說話那人正是陸寒雲那不成器的父親陸長宇。
可宋悅華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也不想理會這登徒子。
奈何被登徒子鉗制的太過於厲害了,她絲毫動彈不得。
她朝著侍女使了個眼神,趁著陸長宇一個不注意,侍女一個手刀就把他劈暈了。
宋悅華摸著被捏紅了的手臂,看著陸長宇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殺意。
要不是怕引起陸寒雲的懷疑,她早將這個登徒子給殺了。
“我們不能在此耽誤太久,只是不知道陸寒雲何時將我們送進宮?這幾日聽說宋雲清將漠北奪回去了,也不知道爹怎麼樣了?按照計劃,爹應當要和我們彙合了,難道爹出什麼事了?”想到此,宋悅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從小就知道漠北國國君並不是她親生父親,她親生父親是漠北國大將軍賀章。
此次漠北國被陸寒雲輕輕鬆鬆滅了,他們父女倆功不可沒。
只是想到在宮裡上吊自縊的母妃,宋悅華臉上帶上了一絲難過。
母妃總是一副溫柔的樣子,她從未想過她會用這麼決絕的方式離開他們。
如今父親不在,她就不知道父親和寧遠侯侯爺的交易,沒了交易她怎麼和他談判。
事情變得樸朔迷離,她現在就像沒有方向的人一樣,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公主,主人應當在來的路上了!”侍女出言安慰道。
宋悅華也只能接受侍女的說辭了,畢竟她也不想她爹出事。
“但願如此吧!”宋悅華說完輕嘆了口氣。
兩人趁著夜色出了屋子,隨意尋了處屋子住下。卻沒想到屋裡被他們打暈這人,第二天將侯府翻了個遍就為了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