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打手都沒有動作,氣氛經過剛才壓抑的爆發後,現在逐漸變得詭異起來,狙擊手的紅點遊離在兩方的人群中,一時不知道該瞄準誰。
澤利斯抿了抿唇。
好吧,好吧。
現在的情況可不就是有點尷尬嗎?他要做什麼才能讓傑森不那麼生氣?以死謝罪?哦不,這個會讓傑森更生氣的。
自從發現二舅就是陶傑後,澤利斯覺得一切思路都清晰起來。
難怪他會覺得陶傑這個名字非常的耳熟,他二舅壓根就沒想過掩飾自己的名字啊,把自己的名字取一個字出來,反著放就是他的新名字。
還挺無語的。
想起自己曾經在冰山俱樂部裡舉著祖母發射器對著傑森·陶德毫不猶豫的那一發rpg。
澤利斯心虛極了。
他當時替傑森處理傷口的時候,簡直是火冒三丈。他恨不得把傷害二舅的那人皮扒了掛在韋恩鐘塔的秒針上暴曬三天。
但澤利斯怎麼能想得到呢,做了這件事的人就是自己。
不知道他把自己掛在韋恩鐘塔暴曬三天,二舅能不能原諒自己。
一想到這裡,他還有些難過。二舅跟他藏著掖著什麼呢?難道看到老六那張臉,他都不覺得眼熟嗎?他都不會問一下自己嗎?
自己和陶傑的第一次見面,陶傑可是戴著白麵具的。他怎麼可能認得出那人是二舅啊?
而且他也捱了二舅一頓揍,並且渾身都被玻璃碴子紮了洞。只不過替他處理傷口的人是系統罷了。
於是澤利斯又給傑森·陶德投去一個略微委屈的目光。
傑森:。
他怎麼還委屈上了?
“現在……現在是怎麼一個情況?”企鵝人幫的下屬低聲問道。
“不知道啊。boss好像在黑麵具幫裡看到熟人了,說起來那個陶傑怎麼沒來?boss今晚不是為了對付陶傑才來的嗎?”
“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
“等著唄,boss總會給我們交代的。”
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在這種安靜空曠的環境下,他們的聲音幾乎被每個人聽見了。
傑森的嘴角抽了一下,什麼?boss?小澤已經幹上企鵝人幫的boss了?等等,小澤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幹這行的?澤利斯的超能力覺醒也就那麼幾個月。
也就是說,澤利斯最多在企鵝人幫幹了幾個月時間便幹成了企鵝人幫的boss?
講個笑話。
黑麵具幫和企鵝人幫的boss分別不是黑麵具和企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