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利斯對哥譚市的局勢不是非常敏感,所以他不清楚這片區域是哪個罪犯的地盤。但管他呢。因為他同時還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今天蝙蝠家族揹著他夜巡。
他不是轉正了嗎?為什麼要揹著他偷偷滴幹活?
澤利斯下車,狗狗祟祟的走向蝙蝠車,然後他對著蝙蝠車緩緩掏出了一根勺子。
十分鐘後,澤利斯開著蝙蝠車疾馳在哥譚市空曠的公路上。他已經讓瑪莎拉蒂自動導航回去了。
企鵝人顯然掌握著他的豪車的所有動向,注意到自己的車又回去後。
他立刻打電話詢問澤利斯:“你他媽的在做什麼?為什麼我的車回去了?”企鵝人尖銳的嗓音中透露著些許怒意和煩躁。
他的口氣冰冷且充滿了質問,是那種壓根沒把澤利斯當回事的語氣,就好像澤利斯只是他身邊養的一條狗。
而主人從來不會把狗當回事看,除非人畜不分。
澤利斯本該感到不悅,但事實上,他並沒有什麼這類的情緒。
畢竟企鵝人讓他感到不爽的態度,澤利斯都從企鵝人的其他地方拿回來了。
比如企鵝人的倉庫、武器庫、瓜果盆,連企鵝人準備內部自銷處理的絲襪,澤利斯也給拿走了。
他非常佛系的想,老闆很大方的,就是脾氣差了一點。他忍一忍就能把企鵝人的家底搬空了。
“立刻開車過來接我,如果你不想瘸一條腿的話。”企鵝人陰冷地說。
澤利斯換了個手接電話:“放心老闆,我在路上撿了一輛車,我開這輛車過來接你。”
“你他嗎在說什麼笑話?撿的車?你還能在路上撿到車?”企鵝人冷笑,他不動聲色的瞥了眼身後距離自己兩米遠的西裝男人。
男人雙手背在身後,看起來只是負責企鵝人的安全或者監視企鵝人的樣子,但企鵝人在晃動的陰影下看見了男人別在手中槍支的形狀。
這是鴻門宴。
企鵝人當即意識到。
今晚是企鵝人與其他附屬幫派聚會的日子,這些附屬幫派在企鵝人幫壯大起來之前,曾經是各個地區的地頭蛇幫派。
但他們曾經都不是幫派的老大,是企鵝人一手將他們扶持上位。他們能成為如今幫派的首領,企鵝人至少有百分之70的功勞。
所以他們也自然而然的淪為了企鵝人幫的附屬幫派。
但現在……
他們恐怕是想獨立又或者是想把企鵝人賣給別人,分食他的幫派。
在以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現在,哥譚市的權利中心發生了一些動蕩,黑麵具扶持了一些政員上位替換掉了企鵝人安插於政府中的手下。
黑麵具要進軍政治界,但不僅如此。黑麵具幫如今的勢力也在擴張,除去無法撼動的一些勢力、例如小醜幫、小醜女幫之類的幫派外,他的勢力範圍和影響力已經覆蓋了半個哥譚市。
企鵝人幫與小醜幫早已發生過好幾次幫派沖突和摩擦。